从外国人的角度写一本关于我们的书,同时带有平等意识的书写,这就是我对《寻路中国》的基本印象,很多细节读来甚至感动,作者带有一种我们这边的人极为缺少的对人的关怀的意识在书写,纪实文学并带有温度作为老外属实不易。
闲暇时偶尔听听相声,有时候是评书,都是说话,张嘴就能说,但我们非专业人士不能说相声说评书。同时,我觉得聊天也需要一点专业常识,不是有嘴就能说的。这就是为何我们通常不会在意日常闲聊,因为没有质量,或质量值很低。我从外面回来之后感受颇深——普遍性地缺乏表达和交流的常识,至少经常会无意识的将事件a和毫无瓜葛的事件b连在一起说,且我们很喜欢用比喻,而其实并不了解比喻和本体之间是不同的,甚至完全不同。还有一个我临时能想到又很明显的缺点,是极爱用孤证,比如我们聊一个事情并得出某种结论,同时为了证明该结论是对的,就找来一句和该结论一致的格言相对应即可。这个时候一定有观点是,日常聊天何必那么较真。我的回答是,正是因为我们的日常太过于玩笑和轻松了,所以一次次的轻松玩笑积累起来的是整体的疲惫和不堪。
早上起来做咖啡,边听了会儿“music radio”,我从小就喜欢一个声音在收音机里和无形的听众聊天并时而放首歌,简单但清新。今早的话题是让大家推荐今年看过的好书、好剧、好电影。我从来不留言,但愿意听听听众们的发言。听到了有人说马伯庸的《大医》好看,也有推荐电影《星际穿越》好看的,群众的力量......至少在数量上有优势。
当年学画画的时候有个很好的同学,他后来一直心理上有些问题,靠药物维持,现在基本康复了。顺便我们沟通一下病情,虽然我没有吃药,心理学家说我们学画画、音乐的人是他们的重点客户。好在我们在主观上都有自救的意识,否则只靠吃药是没用的。我的救命稻草没有选择药物而是阅读和写作,给自己造成一种活着多少还有一丝乐趣的假象,我不能从“阅读和写作毫无意义”的思路上想下去,那就有点危险了对我来说。尽管我心理上有一定的缺陷,但总体观念上还是向往活着的,没什么事儿的话还是活着好一点,死是早晚的事儿,也不用那么着急。
去北京打车时,司机一口京腔和我们说,小老百姓活着都难,在社会上多认点儿怂就少挨点儿揍,和自己个儿没关系的事儿也别关心,没tm用,还落一清静;上班儿时中午叫餐就算人家送餐迟到了也给人一个好评,都不容易,你敢保证你以后就不去送餐么。
社会结构的演变是社会学家的工作,承受社会之重的是默默无闻的芸芸众生,收获是应得的,收获永远不能抵消苦难。虽然这是废话,但我还是得说。连说都不允许的话,就更没什么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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