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就这么想着,不一会的功夫就看见了家门前那两只老式庭院都会摆放的貔貅。以前不知道,还以为是狮子,带着铃铛,踩着球,呲牙咧嘴好生凶恶,不过在童年的里时光里确实守护了曾经稚嫩的岁月。回到家,就看见妈妈还在厨房沉默的忙着,看见我回来了,笑着问了问我去哪了之类的问题。妈妈四十大多,长了一头黑而密的头发,这几年可能嫌麻烦,剪成了短发,以前还留过一段时间的辫子,可能是那年头辫子留长了能卖个好价钱,仔细看去,几根闪烁的银发藏在里边,瘦削的脸上也慢慢的堆积出岁月的痕迹,不过,趁着这浓眉大眼,倒也显得精神,嘴角微翘,像在咀嚼什么东西似的满脸笑容。红的羽绒服,也不知穿了多长时间,在围领的位置已经洗出了白色的线头。刘聪开玩笑似的问“妈,啥好吃的”。不过永你远听不到新鲜的回答“你想吃啥”。常遇到也就惯了,有时候刘聪会突然想起这类简单的对话,心里面觉得酸酸的,说不出来的感动。刘聪他爸在客厅看电视,年龄大了,总是会怀念当年的童年时光,即使他们那时连吃饭都是个问题,更别说什么电视,电脑,手机之类的工具,但人走的断路多了,见的人心寒了,吃过的亏满了,总会怀念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不说老一辈,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置身事外。刘聪向来很是尊敬自己的父亲的,就像老话说的“父爱如山,母爱如水”,但很少跟父亲交流生活和工作中的事,就像两个男人,心心相惜却又沉默不语,男人都是沉默的石头,简洁而有力的守护着山后的家庭。父子俩偶尔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其他时间都在坐着看电视,不会显得尴尬,反而觉得温馨。这时候门开了,只听见“我回来了,妈”。刘聪回头细看,个头不高,单马尾,杏核脸,鼻梁高挺架一副黑边镀金眼睛,弯刀眉,薄荷嘴,围脖似裹未裹,显露一截粉颈,外套红色风衣,内穿黑色毛绒,一条束腰,分割上下两段,看上面,面色姣好芙蓉贵,看下面,细腰盈握踏金枝,不是别人,正是刘聪的妹妹——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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