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习小组的晨间操练6点钟准时开始,5点半起床准备。其实,我怀疑自己4点钟就进入状态了。
在梦里,我是个相当难缠的来访者——两手抱臂,身体靠在椅背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
咨询师是个小女生,明明是她的咨询室,她的主场,她却怯生生的,完全被我压制住了。
她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不好好回答,却声称遭到了冒犯,要她换种方式重新来过。她换个角度问,我说还是不行,再来再来。
后来小姑娘哭了,大声朝我喊:“咨询师不是人吗?为什么要欺负咨询师!”
我醒了,看看手机,刚过5点。
显而易见的,这个梦,替我表达了我不肯表达的焦虑,有自怜,还有对自己的不信任。
那个哭着喊着被来访者逼到崩溃的小姑娘,就是我呀——是面对新的领域,苍白软弱,还没修炼出护体神功,只凭一腔孤勇撑着向前的我。
今天是我第三次充任咨询师,时长6分钟。
那些大神咨询师,积累了数千小时的咨询时长,而我,三次加起来只有26分钟。真是可怜巴巴的数字啊。
所以当然,对自己有很多不满,也特别喜欢听同伴提意见,像小苗儿吮吸水分那样如饥似渴地学习和练习。
梦里“可怕”的来访者,在小组练习中是不会遇到的。我的恐惧是无形的,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
笨拙着也兴奋着,原定一小时的操练延长到90分钟才结束,还意犹未尽。
安顿了孩子,就跟教练去跑步。今天的计划是30公里。
香港渣马之前的一个月,每周六一个半马,效果很好。这个节奏被赛事前后的休整给打乱了。
比赛过程中明显感觉前半程轻松,22公里之后速度掉得厉害。所以想把每周六的训练量提到30公里,试试效果。
可是吧,有些人总是贪心,想着香港马拉松线路地形特异,坡陡而多,这一点不是也该提前操练?于是10公里后加了一段山路进来。
那些贪心的人总是喜欢过高估计自己——不过5公里山路,那人就吃不消了;堪堪跑到23公里,撂挑子不干,闹着要去吃“一乐烧鹅”。
教练说那人又贪心又贪吃,却怕她饿死在路上,只好去吃烧鹅。
这一天的操练尚未结束,中午接了参加童军活动的豹子和狮子,下午操练俩娃,准备迎战第二次大考。
晚上煮饭,把家务料理清爽。
战斗的一天在孩子们平稳的呼吸声中走向尾声。
筋疲力尽的我在写作文,电脑屏幕是整个屋子唯一的光亮。
回想这一天的种种操练,似乎都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若说一点儿没进步,却也不至于。
那就行了,我想:我喜欢这个缓慢而优美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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