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思绪还是有点乱。
很多东西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从哪写。
工作略浮躁,应该是因为想跳槽和换方向的缘故。
神经略敏感,还是那样。
当看到或是听到某些,就会想起。
近来经常想起的是爷爷。
煮了红薯,这是小时候的爱好,也是他的。
所以写着写着就想到那年冬天,回到家中看见只有他自己。
想到他在晚上地锅旁添着柴火,火光映着他的皱纹。
锅里煮着的也许是芋头也许是红薯,或者是土豆。
是我们喜欢吃的。
但后来大多数时候,或者说每一次,我们都不在。
没人分享与交谈。
总是忘不掉那几年,家里的色彩好像也是灰色暗淡。
想到他在我离家前一遍一遍的嘱咐,然后送我出门,然后又是他自己。
父亲还在的时候,感觉色彩也在悄悄地变彩。
感觉还是有希望,就在不远处。
现在也会想,如果他们还在。
冬天容易多绪,是因为草木凋零、满目凄然吗?
识尽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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