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洗荞头时忍不住说了一句:好久没有吃过粉蒸荞包了。询问老爸怎么做,老爸说:哎呀,有点麻烦,今天不要搞。
我,想念妈妈的味道。
祭母亲――平常过节不知不觉,唯有清明欲断魂今日一早。跟着父亲去给母亲扫墓。到了公墓区一下车,脚就变得越来越沉。我慢慢的走着,走着。上着这不多的一阶又一阶的台阶,来到了妈妈的墓前。
爸爸细细碎碎的说的话,我沉默着,沉默着,小声的应和着,应和着;我轻轻地轻轻地把妈妈坟前的这些杂物清理;细细的细细的擦拭着墓上的灰尘;慢慢地抚摸着,抚摸着墓碑,好像在抚摸妈妈的双手一般;强忍着,忍着,不想在父亲面前让眼泪流下来。
祭母亲――平常过节不知不觉,唯有清明欲断魂回到家后,只一个人,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流呀流,来回的拿纸巾一次又一次,用了一张又一张。心沉痛的压着,压着,喘不上气来。
此刻,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吹来阵阵清新的口气,院子里高大的枇杷树,娇艳的花朵,满盈盈的嫩叶,明亮而静默着,我想念母亲。在她身上没有一丝的铅华浮躁,没有一点的自私保留。
祭母亲――平常过节不知不觉,唯有清明欲断魂祭母亲――平常过节不知不觉,唯有清明欲断魂
所幸的是:我一直从未远离这个家。“亲不待”是一种本质的孤单,有多少悔恨和亏欠想弥补。只希望父亲现在还在我身边时,能多些陪伴。
祭娘亲,思念长!
祭母亲――平常过节不知不觉,唯有清明欲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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