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姐姐婚礼第三天的回门,同时也意味着我和哥哥的离去。
睡眠质量没有因为离开压力中心北京变得更好,晚睡决定了晚起。昨天晚上一点多的时候听到大舅上厕所到处走动,所以一大早听到大舅在到处联系修理断掉的电缆的声音不足为奇。
大舅生怕我们俩误了车,一直催着维修工给电,另一方面催着我姐赶紧去买菜大家一起吃饭,姐姐到了之后又开始催季风哥和小丽姐(谐音 ,并不确定是哪个字)赶紧过来吃饭。
年少不更事的封闭自己逐渐因为经历的事情和看过的书改变。看书、看人、看世界。所以我现在能清晰的感知到来自亲人的照顾和不舍以及他们对我们的骄傲,大舅和他朋友之间的义薄云天,等等各种各样的感情。
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吃火锅。一个大锅,六个人。先下了两袋买来的海底捞锅底,然后加了大舅“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切的整齐的极贵的猪五花,然后一盘又一盘的丸子被丢了进去,一盘又一盘的牛羊肉又被丢了进去,间或加了一点点青菜。最终因为填的太满,变成捞着吃而不是夹着吃。季风哥自己倒着海之蓝,在一旁小酌,偶尔跟喝橙汁的老哥碰杯,偶尔跟喝着可乐的姐姐姐夫碰杯。
姐姐戏言,俺们喝的度数太高,你干了,我们随意啊。
吃完火锅后,几天不见动静的肚子终于闹了起来,赶紧去蹲厕所。期间听到他们开始分蛋糕了。等我出来,给面子的吃了半块,盯着桌子上的榴莲,不舍的移开目光,实在没有肚子再吃。
然后一家人就开始匆匆忙忙的告别。大舅给了我和哥各200路上喝水。
我机智的买了比我哥晚一分钟的火车票,然后还比他提前三小时到目的地。我俩错误的上到了二楼,待了半小时后我觉得不太对,问了前台漂亮的小姐姐上车点。
小姐姐当时正在制止一个中年妇女想要“人工”二次改签上别的火车的行为。
上车后,一些学术范的老爷子分布在我周围。一阵睡意袭来,我美美的睡了一觉,然后接收到几个朋友给我发的北京下雪了的视频和消息。还有黄老师说涨薪的事,师弟询问我周计划的事。
男朋友来接站,圆圆的小脸甚是可爱。
两人一起来到必胜客胡吃海塞,我俩又各自吹了一波。他讲了下最近对抑郁症的研究,告诉我抑郁症是一种脑部疾病,可以通过仪器判断,可是如今抑郁症更像是大家逃避现实的借口,变成了一种难以疏解的情绪。
在冰天雪地中,我们艰难回到宿舍分别。
当然每晚离不开跟邱的聊天,可是由于信号太差不得不中断。今天的新闻是饶毅老师刚上基金委,指出其内部学术造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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