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入职后的第29天,小腿的酸痛感像个小闹钟似得时不时提醒自己昨天下井的事实。但这酸痛还不至于影响我行动。
不得不提下,自己只有第一次爬山,爬得是黄山时,真正感到体力的透支,之后再爬其他倒还好,我跟朋友常开玩笑讲,我体质不行,但我意志力强,完成爬山运动全靠意志力。这次爬斜坡感到还没用到意志力。仅仅是骤然开始的不习惯。
独自待在煤矿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有一些可以叫上名字的人,一起吃饭的朋友也是越来越多。似乎我天生就是适应煤矿一样。今晚的小聚已经换下啤酒开始喝上小酒。
向孔子学来的礼貌,借着酒的催化,很快就打破陌生的感觉,哥弟叫着,生人变熟人,熟人变亲人。意志力压制着酒劲,和平时一样,洗澡,读英语,写日记。只是每一次闭眼都会敢到困意袭来引得一丝挣扎。
不同与瓦尔湖畔的生活,是寥寥人群下精神的孤独存在,借着古老的智慧,精神在新环境下得以自在,自己的肉体或许是这里唯一可以能动的存在。
夜晚蒲公英想到现代社会的发展,催生着无数背井离乡的人们,现在我只不过是这庞大人群中的一个,当生命的大风吹起,我是那颗飘起的种子。祝我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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