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整体向西,市场接轨西齐。文化被这波汹涌强烈冲击到主流的边缘。
往日以纯文学主导世事人心的一群御用“笔杆子”们,一个个都被逼到了末路的黄昏。
如果不及时跳出意识形态的枯井,接下来的严峻问题便是文学界如何在市场中立足,一家老小一不能种地,又不能打工,更重要的是放不下身段儿,放不下曾经名位的荣耀和自尊。
如此势下,既要保住现有的名位,又要思考自己的文学,如何才能在看不见明朗天日的,且在以经济为思想主导市场中盘活文学,疏浚解困,继续生存。
站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历史路口,中国的文学,曾经的这块思想斗争的文化阵地,还要不要继续坚守?还是以退为进。在天色未明,一切混沌呈现多元的文化格局中,跟上社会主流的势头,主动适变,放弃内线,跳到外线,赶上潮流?最好能先努力打造作品,力争拿上诺奖的实惠再说。这个问题,想必“中作协”以下所辖的一众“大小喽啰”们都曾是起心动念想过的。
无论是翻天覆地,还是地覆天翻,总要选择在一处两者相权取其轻的所在下手。与其王佐断臂触及根本,不如断其十指,再造重生。
于是,中国历史上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轰轰烈烈的农村城市化运动在一张张蓝图规划的圈圈点点中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这场现代文明中的土地革命运动,可谓是可歌可泣,前赴后继,地产的烟尘还未散尽,城市棚改和新农村建设的强力推进又摆上了中国经济中一部分人的改革造富日程。
而于此几乎同步而来的,更准确的说是先行一步是对政治高度敏感和灵敏嗅觉是,一个长期被隔离徘徊在中国文学体制之外,且思想异常自由的文人。
这可真是:“料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正在中国主流文学的一干人物面对市场经济巨变,在彷徨徘徊中找不到文学出路的档口。
从斯德哥尔摩的文学大厅,金色奖台,穿越城市乡村大兴土木的滚滚烟尘,走来了一位身穿燕尾服的文学大师,擅长以自己的魔幻之笔,深度挖掘,描写饥饿,满身创痛,满腹都是那段苦难故事的莫言先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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