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张宣纸,你的水墨,说着昔时的故事,影子之后有莲步的声音,城墙还在,城门还在,市河的水里隐着,隐着影子,隐着城市,隐着星光,隐着那年和今年的锋芒。
耳边的蜂鸣,也许是血液的流动,那么多年的流动,那么多年的鸣唱,谁去细究?就象眼前的古城墙,眼前的水墨画,哪个是景,哪个是画?心跳与莲步间的唱词,哪个在先,哪个在后?不必细究,无法细究,只好去听,清听。
清听,好一个清听,放下了一座城池,放下了几十年的风雨,放下了岸边柳,水中月。一把钥匙,打开时光之门,打开幻城之门,打开心中之门,打开听觉之门,门开之处庭院深深,一扇花窗,木格朱颜。
一切都在声音里,一切都在清听中,听花开花落,听花香袅袅,听窗内的指形瓣色,听遥远的呼吸,听平滑的影子。
该有这样的水墨画,该有这样的木格窗。怎么是该有?你听,你听,难道你听不出莲步的平滑,听不出那一折唱词,听不出那扇窗开,听不出那指尖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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