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没几天, 突然下雨️,还飘了几片雪花。又突然刮风,刮着刮着,风越来越大,一直到后晌,风就没停过。
站在凉台玻璃窗,看楼下高大的枇杷树被风刮的左右忽闪, 窗外的风吹着口哨夹杂着灰沙带着响声,把阴霾的天空吹的雾蒙蒙的,拍打着窗户噼里啪啦大响,闹得人心慌慌的。
最近坐家没事干,净看电视了,电视看多了,都记不清看了什么?
上楼睡觉时已是夜半,晕晕乎乎刚躺床上,忽听楼上跟闹鬼似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没放好,翻腾的那叫一个可怕,都不敢大意了,万一掀到楼下点什么,那不要了命了。
老公嘟囔着,拿个手电筒,裹一大衣戴上帽子口罩上楼了。
中间下来一次,听着还是闹腾,又上去,好半天才下来。进屋吸溜着鼻子,黑着脸对着我说:“回头等天好了能出门了,找人把楼上菜地的土下下去,种什么菜呀!烦死个人了。”
往下攒了攒,用被子捂着头,我偷摸着笑了。 吓唬谁呀?
前几天上海阿姐打电话过来,关心我们在家的日子,问我们怎么买菜?去没去超市?一日三餐有没有吃的?就怕我们在疫情期间亏了嘴。
听他电话里跟他姐高门大嗓谝着说:“我家吃菜不发愁,楼上种的什么菜都有,不用出去买菜。如今谁家敢有一块地,那就跟家里有矿一样啊!”听那得瑟劲儿,跟是个二货。
眼面前受点儿小罪,立马就觉得委屈的不行了。这老东西,真矫情!
闭眼没看老东西,都知道那张脸拉的有多长,这会儿肯定黑的跟是包公的脸一样了。
唉!这北方的风,刮起来还真没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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