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职业的划分,自由职业具有反脆弱性。这一点是反直觉的。
书上举了兄弟俩的例子,哥哥是银行职员,收入稳定,让出租车的弟弟很羡慕,但金融危机来了,凸显脆弱;弟弟一直开出租,收入不稳定,但丰俭由己,工作时间及退出的事件也由自己决定,反而是反脆弱的。
但我觉得taleb写《反脆弱》时,Uber还没出来吧,如果现在来说,弟弟和哥哥完全可以去当Uber司机,增加反脆弱韧度,在持续的压力下保持竞争力和适应力。
反脆弱一大标志就是自由选择的权利。因为太害怕波动的人们,其实正在弱化自己反脆弱的能力,等到事情发生就晚了。
哈哈,发现taleb和naval一样是无政府主义的的作家。对瑞士推崇有加的理由就是没有庞大的中央政府,不超量发行货币。瑞士是一个城邦制国家。但taleb把到瑞士的富商和避税者称为丑恶的,这一点不太认同。
有一个火鸡的故事:一只火鸡被屠夫喂养了1000天,每天都向其分析师证实,屠夫对火鸡的爱的“统计置信度与日俱增”。屠夫会将火鸡一直饲养到感恩节的前几天,随后,重要的日子就要来临了,当然,这一天对火鸡来说绝非好日子。所以,只有看到屠夫的意料之外的行为时,火鸡才会修订自己的信念——而此时,正是其对“屠夫爱火鸡”的信念被强化到极致之时,它认为自己的生活“平静如水”,未来前景一片光明。但问题是,这种意外就是一种“黑天鹅”事件;当然这只是对火鸡而言,并非对屠夫而言。
这个故事说明用过去的证据来证明未来或者现在是不可靠的。
我要做的就是不做那只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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