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阵割草机的嗡嗡声吵醒了几天未曾好好休息的方俪施。紧接着是老佣人金姐的声音:”哎呀,你搞什么啊,太太还在休息呢!”割草机的声音不再响了。
厚重的窗帘将阳光狠狠阻挡在窗外,不知此刻是几时。屋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窗外的鸟叫,可见隔音窗户并未关闭,这一切都是这所大宅的主人霍景良的有心安排。从事演艺工作多年,连轴工作,昼夜颠倒是常事,近来她发现自己的睡眠越来越差,严重的时候总是整夜整夜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稍有声响就会猛然惊醒。
这两天抽空该找Dr.Lo好好调理一下了,她心里这样想着,托起酸痛的身体,一阵晕眩。昨晚不记得被灌了多少酒,印象中回家的路上司机阿忠中途将车停下透风,意识模糊间她只记得自己整个人都难受得厉害,想吐又吐不出,中途好像有人不停轻拍着她的脊背好让她舒服一点,David的声音在耳边聒噪着,具体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了。
轻轻的声响,卧室门开了一个小缝,光亮从门缝射进来,一并传来David的声音:“Lisa,你醒啦,还不舒服吗?”大踏步地走进来,轻轻的声音,轻轻地坐在让她身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原来昨晚一直是他在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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