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6」
这一周,前半周舒畅,后半周遭罪。
周二芒种,近来气温最宜人的一天,与大院老同事们约了户外营地聚会,多年未见的一群人,
一碰面,秒回当年,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刚下了班,一群同事又聚到一个地方吃吃喝喝,没有一点相隔多年的疏离陌生,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羞涩,就丝般顺滑,就呼啦啦的咋呼起来了,
真是奇怪,真是美好。
这位是《浙商》创始人朱仁华,从无到有打造出《浙商》系列杂志、浙商传媒、浙商大会、浙商全国理事会等响当当平台和组织。
他是我领导,更是我职业生涯的贵人,负责任地说,十几年来,如果我曾有过一点影响力和社会价值的话,完全来自于他的信任和支持。
我总在各种场合,借着主持身份开他玩笑,却一直没有当着他面说过以上的感念。
就放在这说了罢。反正这他肯定看不到。
感谢朱总。
周三出轨,借口到小红公司上班,观摩半天工地运营实操。
详见《品味工地》。
(我对着工地拍了一下午,都不及小红这随手一张的好)
周四早上,头痛发作,
记忆中第一次头痛,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知道怎么应付,看不了书,做不了事,只好开车出去,兜到钱塘江边,停车下来自虐式治疗,烈日下沿着江边暴走,从浦沿走到快四桥,略微好转,坐地铁回去开车。
周五早饭后,头痛又来,
且比前日更猛,难以招架,在线问诊十八骚,命我到医院做核磁,立即赶到医院,挂号,中午停诊,无奈回来苦熬了会,痛感渐消退,下午开诊第一时间坐到医生面前,验血,有点炎症,做完核磁,等明天结果。
周六早上,头痛准点来袭,
攻势更盛,吃布洛芬抵挡,完全无效,痛感愈强愈烈,到中午时分,几近「痛不欲生」的程度,深度理解了那些在头痛时自杀的人。
幸好,在我意志力消耗殆尽前,痛感逐层消退,像海浪退潮,一波弱下一波,直至剩下远远地轻轻地翻涌声息。
核磁结果出来,大脑完全正常。医生建议如要查清问题,需再住院做腰椎穿刺术,抽一点脑脊液出来化验,确认是否颅内感染……听到这几个医学术语,我秒怂,估计脸都抽了,医生体贴,宽慰我这只是一个常规检查小case啦,我仍是害怕,最后抓住医生一句“如果身体素质好,先抗一抗也可以,过几天还痛就来做”逃了出来,
今天早上,吞下头孢和散利痛压阵后,只剩小股痛感轻微骚扰,
胆战心惊度过前几日疼痛最为肆虐的中午,仍未见大军进犯,终于宽心,
一时心境大好,拿起书本读来势如破竹有如神助,临傍晚,又带着姐妹们驱车回武康,吃了一顿欢欣家宴。
饭后,和小妹一起帮我娘在自留地里翻了会土,期间清晰感到痛感涨潮,海浪层层袭来,立即吃镇痛药强压。
此刻算是基本压住,明天是否还有大战?敌军会是何等攻势?不得而知。
既如此,就不必管,好好睡觉。明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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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之后,我就搞不清自己的确切年龄了,因为以前习惯说虚岁,后来发现大家多说的是实岁,又听说虚岁有+1、+2两种算法,更迷糊了,所以每跟人说起,就说1982年生人。
偶尔到医院,单子一拉,才切实看到自己该是多少岁。
很高兴,才40么。
在门口见这阵仗,
我搜寻了下记忆,我好像以前没有做过核磁,
轮到我躺进去,机器开始叽叽咕咕叫的时候,我确认了自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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