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持续几年下来,鞑靼村大多数哥萨克的农户,因战争的消耗,男丁壮劳动力的缺乏,一派衰败的景象,包括麦列霍夫家,虽然添丁了,但年景并不妙啊!人口上,娜塔莉亚生了对龙凤胎,数目上补回了格里高力兄弟俩的缺口,但经济上仍然入不敷出。虽然兄弟俩还在部队,未有战死,干得也不懒,彼特罗还当上了司务长,至于格里高力目前是什么职位,原著没有具体交代。但当兵是为沙皇卖命,生活待遇就别提了,艰苦得很,基本没钱寄回家,可能还要倒贴呢!这不,法院下了民事执行令要麦列霍夫家立即偿还其前借谢尔盖·莫霍夫商号100卢布。逼于无奈,潘捷莱硬着头皮找到鞑靼村头号富户亲家米伦·格里高力周转周转,米伦·格里高力二话没说的拿出100卢布给潘捷莱。
“多谢,亲家……你解救了我!”
“咦,别见外。自己人嘛,有什么好说的!”
那天亲家的大公子米佳刚从前线回家度假,听讲也得了十字勋章,光宗耀祖,还大肆庆祝呢,这米佳还被自己的爷爷尊称为老总呢!那个老总米佳,假期在村子晃荡,勾引或慰籍男人上了战场的良家妇女或那些坏女人,如安尼凯的老婆和彼得罗的老婆妲丽亚。不过也将淋病传给了安尼凯的老婆。
这个妲丽亚曾在家里大胆勾引公公潘捷莱,成功反制公公对她到外边乱搞男女关系的警告与打骂。那天米佳到麦列霍夫家探望外甥和姐姐,与妲丽亚互送秋波,潘捷莱也只有低头装着看不见,而且,他刚受了亲家,即米佳父亲的恩惠啊!看来就只有听到一点风声的丈夫彼特罗咬牙切齿啊!
至此,鞑靼村因为战争的影响,资本家的莫霍夫有本钱催债,麦列霍夫家无可奈何要借亲家的钱还债周转,米伦·格里高力“这好说”哗啦啦100卢布递过来。阶级就这样分出来了。还有贺里散福、柯晒沃依……等比麦列霍夫家就很困难的家庭呢。
时间不经不觉来到了一九一七年一月,鞑靼村传来了京城的消息,传俄国不需要皇帝了,一批不知什么底细的家伙,是资产阶级的?是无产阶级的?革了沙皇政府的命,将沙皇干下了台。
鞑靼村的头等富户与商人谢尔盖·普拉托诺维奇已有预感,他等待着大难的日子,已经提前将巨额六万卢布存进了伏尔加—卡马银行。
原著这样描写:
……果然不出所料:一九一七年一月,害结核病快死的教员巴兰达对他说:
“革命来到眼前啦,可是我害这种混蛋的病、伤心的病,就要死啦。遗憾啊,谢尔盖·普拉托诺维奇!……真遗憾,不能看到分您的资财,也不能看到把您从温暖的窝儿里轰出去啦。”
“这有什么遗憾的?”
“怎么不遗憾呢?您要知道,能看到一切都化为灰烬,总是挺开心的。”
“那可办不到啦,好伙计,你今天死,到明天才轮到我呢!”谢尔盖·普拉托诺维奇暗暗怀着愤恨说。
——2024.02.15.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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