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出走最大的困难不是技能,甚至不是金钱,而是勇气。要做的事情总找的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的出借口。如黄逸梵对婚姻失去希望,一旦下定决心便扔下两个孩子和小姑子漂洋过海。
任何事情,最后总被我们证明直截了当有时是最佳解决方案,像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一样,拐弯抹角有时只会适得其反。当黄逸梵想着该如何去跟张志沂解释自己出洋的决定,她想出的借口连自己都不信服,索性直接说。
生活中总会有这样的事情,真相薄如蝉翼,人人都看见却当作不知道,没人有勇气去拆穿那层纱,像皇帝的新装一样,谁要去做那个鲁永的孩童呢?
世间事往往就是一个偶然的因素才酝酿出让人惊愕的结果。一些我们拼尽全力去做的事情,最后常常落得一场空,难免要责怪命运的不公;有些我们从不在意的人,却在困顿之中让我们柳暗花明。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是会失去理智,失掉理性的话语比任何刀锋都尖利。
人类是这样的一群生物,不“死到临头”,不到遇见重大的生活变故,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反思自己的生活的。就像一个被医生诊断为癌症的病人,他所能想到的一定是重新好好地生活,珍惜眼下的光阴。但若过一段时间医生告诉他说是被误诊了或者已经治愈,只怕他又将滑入过去他所熟知的生活。
人生聚散,本是常事,我们终有藏着泪珠撒手的一天!
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轨迹,像上海六月天下的梅雨,滴滴答答,忧伤而安静。
人总是容易崇拜一个在你弱势的方面显得强势的人。
张爱玲说青春——嬉笑、躁闹、认真、苦恼的;在着的时候不觉得;觉得的时候,只觉得它澌澌流走。再贫穷不堪的青春,一旦回忆起来大脑总是自动屏蔽那些不愉快的尴尬,留下的便是雾蒙蒙的清晨,氤氲的黄昏景色,看什么都带着罗曼蒂克的爱。
人生最恨——一个天才的女人忽然结了婚。
张爱玲和她母亲,她们虽各有亏欠,也曾努力地爱过对方,但她们都更爱自己,爱人生。
人们以为她寡情,其实她们那样的性格,只是不喜欢到处卖弄不幸,热情留在了心底最深处。
性格相似的同类可以做天然的知己与朋友,却不一定适合生活在一起; 性格互补的异性倒是更适合在一起,因为很少有冲突——只要互补的是个性,相似的是兴趣爱好,便是绝佳的组合。
爱一个人能够爱到向他伸手要零花钱的地步,这是最大的考验,张爱玲如是说。
一点点的不愉快像鞋里的一粒细沙,虽不致影响奔跑,但总是走起来就痛。
事实比虚构的故事有更为深沉的戏剧性,向来如此。
就算最好的宝石,也需要琢磨,才会发出光辉来。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句:“噢,你也在这里吗?”
她不是不清楚他的弱点,只是爱一个人没有那么富有目的性。因为她说过但凡有目的性的爱情就不能称为爱情。
人生最怕的往往是你认清了某个人的好处与坏处,还是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地爱上他。
命运常常喜欢急转弯,在最得意处让人掉下来,也许是为了更痛让人铭记,然而人类是最擅长遗忘的。
从来,一个人在痛苦或危险时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全心所爱的人。
她觉得真正的爱是没有出路的,不会有婚姻,不会有一生一世的扶持,一无所求,甚至不求陪伴。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时间啊,任何人在它面前都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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