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包围着我。
我在睡梦中恍惚觉得有一种窸窣的声音。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站在你面前来回打量时衣服摩擦出来的声音。
所以我最近的睡眠总是很不好,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等这段时间的工作结束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一段忙碌的时间过去,我去一家比较安静的酒吧喝酒,这地方是我有空时常来的。
酒吧的调酒师和我很熟悉,算得上朋友吧,见到我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又来喝酒啊?喝点什么?”
“随便调点什么吧。”
我坐在吧台椅上和他聊些闲话。
“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你怎么问这个?”
很快一杯鸡尾酒放到面前,我啜饮了一口放下。
“随便问问。”
调酒师上下打量我,脸上有着笑意。
“我更好奇你最近怎么有空天天来喝酒?”
我还没多想,摆摆手指着自己那张疲惫不堪的脸无奈摇头。
“看来生意很好啊,来来往往的都记错了,我最近可没来过。”
调酒师摇头,脸上有困惑,大概自己也以为记错了,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
“怎么可能,昨天酒吧可来了个大美人,你小子可是抱的美人归。”
我咯噔一下,出离的愤怒,那感觉就像是有人顶着我的脸在干坏事一样。
呐呐的看着调酒师。
“是吗,我…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之后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做噩梦,那种窸窣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可偏偏我却醒不过来。
睡梦里我被一个无脸男捆在椅子上,我试着挣扎却无能为力,他拿着工具在自己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描描画画。
我越来越恐惧,无脸男却离我越来越近,描画出来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耳朵……
一点点的画出来,也一点点的越像我,我的眉头有种针刺一样的感觉,可就是醒不过来。
无脸男或者说另一个我,他慢慢穿上和我一样的衣服,脸上那张画出来的脸带着诡异的笑,我才悚然发现他离我这么近。
手慢慢的贴紧我的脖子,我的脸涨的发紫,在我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时才惊醒。
满身的冷汗让我有种醒不过来就会死的感觉。
‘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我狠狠的把冷水拍在脸上,安慰自己,那感觉太真实了。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还是换了个住所,以便能够开始一段新生活。
我试着逃离那种不适的感觉。
在公司我和我的同事阿东聊天,以便打发难得的闲适时间。
阿东说:“最近出现了一件怪事儿,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吗?”
我问:“什么怪事?最近可是难得的风平浪静。”
阿东忍住发笑,说:“真是什么怪事,难道还让媒体播报出来啊。”
我点点头,有了点兴趣,阿东性子一向严谨如果不是确实奇怪的事,他是不会拿出来说的。
阿东的神色有点古怪,也或许带有神秘。
“我也是听我一个朋友说的,他是一个记者,你知道的一些好的记者总是有渠道把握这个城市的动向。”
我直了直身子,顺便把座椅上滑下去几分的屁股挪上去。
“所以?”
“好吧,最近警局在处理一个案子,很复杂或者说离奇。事情就发生在市郊一个农场的采摘园里,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尸体,他们用刀互相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这么古怪离奇的事竟然没有报道出来?”
旁边的阿泽贴过来,有点不相信。
之后聊了什么我不太清楚,我整个人懵了一样恍惚着,别人看我脸色不好也只是多劝我休息。
说实话我在犹豫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这几天我都是在换着宾馆住,深怕有个和我一样的人找上来。
就这么过去几天,没有噩梦,也没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我放下心来告诉自己这是错觉。
一个月后,一处死亡现场——
在设置了隔离带后,一个为首的警官检查着周围的线索,看着两具同样的尸体脸色难看。
“封锁消息,先把那些闻着味道就来的媒体给压下去。”
“队长,这是最近的第十起了,如果再发现不了线索,上面……”
“怎么查,谁知道这是怎么个鬼情况,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一样的人。”
所有的事件都是这样随着时间影响渐渐消失。
我还在公司上班,见到阿东时阿东打招呼给我。
“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奇怪,好僵啊,而且那笑……”
下班去常去的酒吧,调酒师问我。
“你最近一直不来,怎么今天来了,不过脸色好僵啊,看起来整容一样,你没事吧。”
我的嘴角闪过一丝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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