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早就醒得早,而且睡眠时间只有6个多小时,我渴望八小时睡眠,因为我醒得太早,一天下来觉得很疲累。
每天醒得早,我真的不希望赖在床上浪费光阴,希望严格按照自己写下的时间轴执行,这样便不会指责自己,评判自己。但思想上觉得应该起床去运动,去练呼吸法,去冥想,但身体并不想动,床很舒服,枕头也刚刚好,身体说他要呆在舒适的地方。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思想的指责是不是就是假我在叫器:“你看你,你的生活已然这样了,你还不努力,你还不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你就不羞愧不内疚吗?”是的,这就是小我,小我让你身处混乱和抓取。
道理听了千千万,方法试了万万千,如果我们不能回到“爱”中,即便知道再多的方法、窍门,我们的动能的宽广是不足的。当我们回到爱中,与世界和解,我们就如同装了马达一样。我们没有再继续内耗(自我打架),对抗的能量(自我评判、自我消耗、对世界的无奈妥协等等),生命流不能自在的流淌,堵塞的地方就会出问题。当你回到和平喜悦中,你可以既富有又有爱,进入自动、自然、自发的生长状态。透过精准的设定 ,可以清晰的知道要什么,每时每刻每个当下的觉知非常重要。我们要开始进入到 允许【自动驾驶】模式,玩点“无厘头”的游戏,再不疯狂我就老了。
说着说着,我真的又睡了两个小时,而且还连续做了两个梦,梦到的都是老家的老房子。六哥和八弟出去玩去了,我关了房间门和堂屋门,锁上厨房门有事去了,回家看见房间门已打开,厨房里冷菜冷饭有人动了。知道是哥哥和弟弟回家饿了吃了又跑了。第一梦,接着上一个梦,当我拿着钥匙回家,二哥二嫂带着两个侄儿回家,从外面只是扣上的房间门那里进去,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我赶紧拿钥匙开了房门。整个街檐(谐音)上晒满了花生。我顺手抓了一把花生,吃起来丝丝甜。厨房里,灶台上二嫂放了四个碗,锅里在煮鸡蛋面,可能是二哥他们太饿了吧,先煮面垫底。我赶紧坐在灶前烧火,因为从11岁起,整个家里的饭都是我煮了。
煮饭的经历并没有多大的伤痛,但时常会梦见。也许从11岁到18岁之间,我都背负着为全家人煮饭的责任。小时候也有同学,也有好朋友,可是我不敢去找她们玩,不敢去她们家过夜,因为我怕我不在家就没有人煮饭了,我回家,家里人会甩脸色给我看,投射我的內疚心。
母亲在我13岁那年去世了,我从一个扫帚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懒人一下子懂事起来,毎天主动打扫所有的房间,而且扫得很干净,旮旮角角都扫到,那时,我就为自己为家里承担的活定了位,为全家人扫地、煮饭、洗衣服。所谓一夜之间懂事,无非是最爱自己的母亲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变勤快无非是对父亲、哥哥姐姐嫂子讨好,去抓取他们的爱,不敢去找好朋友玩,无非是怕他们觉得我偷了懒,不爱我了。
从来没有思及过青少年这一段,但总是会梦见这一段时间的生活轨迹,这是提醒该清理这一段的背负和怨怼么?
也许,这才是我刚刚开始对自己进行全方位底层能量的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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