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星期四,发生了一件令我难忘的一件事。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第二节课体育课上。谢老师教了我们扔实心球。那两三斤的实心球,在我看来就是千斤重的球。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谢老师从穿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我跟着钱紫怡,仿佛我是她的小尾巴。而钱紫怡则紧追着她的同桌-李铠。李铠在“逃亡”时,发现了靠墙那一排的树的秘密。

原来是树干上流出了一些不明液体。李铠不解地说:“这是什么东西呀?”钱紫怡看了一下,嫌弃地说:“看起来真的好恶心呀。”我看了一下那些不明液体,心想:‘‘确实有些恶心。我根据书上的描写,吞吞吐吐地说:“这……好像是树胶。”李铠说:‘‘这树胶

弄到手上应该洗的下来。”钱紫怡和我用手指碰了一下树胶。钱紫怡把树胶弄在李铠的衣服上,李铠把树胶碰到钱紫怡的头上,他们

俩互相玩起来。忽然汪宇奇来了。这时我正在想:李铠是不是说错了呢?塑胶这么会粘,不会洗不下来呀?我打算问一下汪宇奇。
我问汪宇奇:“这树胶到底洗不洗的下来呀?”汪宇奇说:“能洗下来的。我的老家有一棵树上面全都是树胶,我都玩过,后来洗掉了。”听汪宇奇这么说,我就放下了那颗七

上八下的心,和钱紫怡、李铠、汪宇奇一起玩起了树胶。“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微风送来了下课铃。我看了一下,我们四个人的手,除了钱紫怡的手好一点,其他人的手都沾满了粘人的树胶。“怡子,我们去洗手吧。”我对钱紫怡说。“好的。”钱紫怡一边把树胶搞掉,一边回答我。

我和钱紫怡来到了厕所。钱紫怡打开水龙头,把双手搓了又搓,就洗好了。由于我搞树的胶比较多,洗了半天才洗下来一点点儿的树胶。这时,钱紫怡说:“李嫣然,你快一点了,我要走了。”我一听钱紫怡说她要回教室,连忙把水龙头关掉,跟着钱紫怡回到了教室。可是我的手还没有洗干净,上面还有着树胶。于是我就对钱紫怡死缠烂打地说:“怡子,我的手还没有洗干净。求你了,再陪我去一趟吧!”钱紫怡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之功”。可是她却还数落我,说:“叫你搞那么多树胶,这下好了吧?又要跑一趟。

真拿你没办法。唉。”我看着正在抱怨我的钱紫怡,偷偷笑了一下。到了厕所,我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哗-哗哗哗”地响起来。我把手使劲的搓呀搓啊,可是就是洗不掉手上的树胶。“哎呀,快上课了。”钱紫怡着急地说道。“哦,知道了。”我一边回答钱紫怡,一边把水龙头关掉。我走到操场上时,发现裤脚都湿了。我手上的树胶却还没有完全洗掉,只洗下来了一点。我和钱紫怡急忙跑回教室。
放学时,我和钱紫怡互相抱怨着李铠和汪宇奇都在骗人,树胶明明洗不掉的。
唉。都是“鼻涕”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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