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看到还不会说话的小婴儿指指这里、指指那里,甚至会闻一闻、舔一舔他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多年后,当这个婴儿成长为大人的样子,依然如此好奇地打量世界时,大部分人会认为他很幼稚、甚至无知。然而孔子去鲁国国君的祖庙参加祭祖典礼,他不时向人询问,差不多每件事都问到了。有人在背后嘲笑他,说他不懂礼仪,什么都要问。孔子说:“对于不懂的事,问个明白,这正是我要求知礼的表现啊。”
因为《最后的晚餐》知道达芬奇,还一度与贝多芬混淆,直到后来知道他的厉害之处,跨界大神,我想是因为他掌握了很多东西的本质。他最后一篇笔记写着:啄木鸟的舌头是什么样的?达芬奇一生都保持着好奇心,并且靠探索、查资料去寻找答案,很多次别人请他画画,他在画画过程中就被别的事吸引了,有一次画牛时竟然跑去开始解剖牛。正是这样,他很多事只完成了一部分,不过完成的这部分是很严谨的,前段时间我看到有报道说达芬奇当时的桥梁手稿被证实是可行的。
我们处在最好的时代,也处在最坏的时代。这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谷歌让我们快速搜索到知识,不是获取知识。经验告诉我,轻松得来的都不属于我。短视频式的消遣性好奇心,就像《美丽新世界》一样,不开心点开看一看,心情美丽,合上后有点空虚,还是再次点开吧。而啄木鸟舌头是什么样的,这是认识性好奇,当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啄木鸟每天敲树都不会得脑震荡。我也不知道知道了这点有什么用,好奇就是纯粹的好奇吧,单纯地想知道为什么。这也是我们和大猩猩最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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