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床位上终于有人了。
但这并不代表我真的如愿以偿了。
有一个霸气的别班导员 不由分说来我们宿舍就搬空床位上的“杂物”。
我回到宿舍时只看到一片狼藉。那导员已经走了。
不过这还好没有这学期开学我来时狼藉。
那还是我一个人收拾的。
这下好,又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地搬东西,腾地方。
我也算是主要劳力了吧。
没有当时的憧憬,没有意料之中的惊喜,没有新奇的感觉,内心被烦躁填满,嘴里只是不停地“哼,呵呵”,手下也没停止动作。
不想认识这所谓新来的,这新,已被揉旧了,因为 同是被揉旧的人 对这新来的揉旧了的人,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懒得搭理,互相。
为了搬东西 收拾床铺,我新办的五十块钱的水卡也不见了,作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我不得不怀疑那人的人品。对她有种“本能”的防范,本能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这本能也不过是新生的,这哭笑不得的“新生”。
那人的床 怎一个乱字了得?找我的水卡的时候我揭起那铺盖的一角就立马放下了,当时我还很疑惑 这铺盖怎么回事 为什么是这样。 还是太单纯啊 。
本来我在上面铺的整整齐齐的卷子纸,因为要踩,我把它弄乱了,后来那人铺好了铺盖,我那可怜的卷子,,你就不知道铺整齐吗?
后来得知这人已经结婚,已嫁为人妇(话不能太狠,我以后也是要嫁人的,汗……)!我就更加正眼都不想瞧对面上铺了。
二点五给我们介绍她,只说了名字,我望着别处冷冷地说,“什么星座什么生肖,哼 呵呵。”我根本不期望回答。那人也没有回答。我的热情,也已消失了,更何况对于一个揉旧了的人来说,井水不犯河水,已经算得上是最最热情。
我也忘记了 自己当初是怀着怎样一种欢喜的心情,欢喜地看着对面的空床位发呆的。
我已经没有想象力了。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
至于那个空床位,我把我的床腾给她,自己搬了上去,像是不想破坏自己内心最初的美好的残存的希望,有种自欺欺人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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