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不同的我们,生命伊始,便占有、独享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亚当和夏娃用时间掌握生存技能,繁衍人类,造就世间千姿百态,只是疑惑,如今,人们每一次与空气的呼吸交流,是否还在占有他们很多时间?对曾经的过度繁殖是骄傲?还是纵欲后的后悔与交换后的疲惫呢?
如潘玉良,年轻时被命运占有,是上帝手中玩偶,抛来抛去,却在阴沟里藏着一飞冲天的本领,如此奇才,反抗后,占有时间的方式也奇特,为何画裸女?我想:是一种压抑的倾诉,对命运的反讽,把散装的白酒变成了威士忌,与时间交换中无疑是赢家。
坐在公交车上,同样时间飞过,只是不愿做看风景的普通乘客,行驶方向不由过问,而要做驾驶员,引领列车前进的先锋、模范、三好学生,最终,时间给我的也不仅仅是驾驶资格证,重要的是人生不同玩法,不同关卡。 被占有着,猎豹奔跑却愈发迅猛,终捕食胜算大增。
乌龟是否是用时间解出更多禅机,平静了内心,收获了的是万年长寿。
或是噬人的毒品,起初占有的是愉悦与幻觉,最终要的是生命的筹码,生命,如同被勾住了嘴的鱼。
或者又如同每一位赌客,曾用唯物主义占有时间,坐上赌桌,又被唯心主义占有。 如同长久思虑,暮年便相随心转,愁苦便占有了面目表情。
思索,是否每一次全力付出是一种对结果的奢求,生活让我们抛头颅,洒热血,然后,在我们马上练出三头六臂时,告诉我们游戏结束,开始时自认为占有机遇,最终被迫占有,如同被强拆的居民,如同唱了一半儿的歌,突然断电,自认为占有旋律,却在最兴起时被叫了停,为希望下了赌注,注定要为失望埋单,然后拳击裁判员一二三地催促我们爬起,命运再为你满血复活,如同被秃鹫不断偷心的普罗米修斯,进行下一次的循环,循环?无疑也是一种占有,占有人们的热望与青春,然后焚烧灰飞烟灭,最终,人们总是赢家,占有了永恒与盒子里的不朽。
我愿与之交往的人,如同章回小说,作为看官,相处总要听下回分解,于是念念不忘,寤寐思之,牵挂占有了时间,却让人快乐着,朋友,常处,常新。便更多时间用来祈祷、做善事,愿不要某天意见不合,变成了美剧,给我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抛来一团毛线,占有我一生一世的空闲时间,情感的屠刀,又占有我多少脑细胞并将其一一消灭呢?此友,是缘,是劫呢?
我想:交往中长久被愚民政策占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便充满战火气息,如同死亡现场般面子丢了一地,充满罪感与耻感,先是占有福利政策,又被愚民政策愚弄,只怨世事乖蹇,可颠覆后,记得雨天送来的伞,烽火戏诸侯,也是一种珍重,平和占有了内心。
占有,如同一次手术,手术前的一杯热咖啡,暖了端杯的手,病人的心,相互耽溺热度,医生为让病人早些出院,特为他送了杯冰咖啡,寒凉的苦意顺着食管蔓延至凛冽肠胃,这段身体流域的占有,让曾经的热度占有,灰飞烟灭。
从未被占有,如同喝了孟婆的那杯饮料、刘德华的忘情水。
原来,占有与被占有,从来都是天意说了算,却由人来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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