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开民主座谈会，领导坐镇，向每位员工提一些问题。
轮到我时，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在看到领导的表情时，顿然彻底放松了，准确点说应该是完全不在乎了。
因为领导的表情似乎有点戏谑，态度也有些轻蔑或是挑衅。（这些词似乎都不是特别准确，但我此刻找不出更加准确的词语。）
提出的问题都跟生活和家庭背景有关，我很不喜欢，但也照例作答。有些答非所问，有的也玩笑似的辟了谣，也会嘲讽似的回怼几句。
周围都是一些看热闹的群众，更觉那环境和氛围愈加让人厌烦。
还有一位领导似曾相识，非要送我一个已经很过时的“礼物”，不要还不行，就一直拉锯战似的对抗着。
（2020年3月21日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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