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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城——

心城——

作者: 简书初心 | 来源:发表于2018-05-28 08:30 被阅读2次

    每人心中都有一座城。

    城的外围是一圈用垒土砌成的厚厚的墙。

    在我不懂得砌墙的时候,我整天的像一个傻子,疯子。他们更多的喜欢喊我傻子,而不是疯子。

    按照他们的意思来说,傻子的绰号,更显得自己比别人聪明,而疯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我咧着嘴笑,似乎读懂了两者之间的意思,但又似乎没有读懂。那种感觉不可捉摸,飘忽不定。就像云一样,看得见,摸不着。

    村里人都喜欢我,尤其是那些比我聪明的人,常常的逗我,拿我来寻开心,以此来满足他们压抑的痛苦折磨。

    “傻子,听说你能预知未来,你给我算算我以后生几个娃,算准了,送你一个做媳妇。”

    “傻子,说,你妈是怎样把你生出来的?”快说。

    “傻子,你这傻逼,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呢?你看看你哥,你哥不知道比你聪明多少倍,我要是你,我就对着那边那堵墙冲过去撞死了算了。”

    我不喜欢他们的那些话,但这些人总是在我耳朵周围转啊转啊,像蚊子苍蝇一样。他们的举止粗俗,语言透漏着村子文化的浅薄,透漏着中国几千年封建的迷信没落。我知道那是他们的目光短浅,鼠目寸光所导致。他们看不见未来,只看得见今天和昨天。

    他们之所以觉得我傻,亦因为我在村子里开大会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做梦时,一个老头对我说的话。

    他说“天要变了,叫大家多储存点粮食。会有灾难要来的……。”

    我把这句话说了后,村子里人哈哈大笑。

    他们问我谁说的,我说一个梦中的老人。

    他们笑得更加厉害。我低头憋着通红的脸,看着有的人放开喉咙,有的人用手捧嘴,还有的直接蹲在地上,笑态百出,各种千秋。

    2

    而在做这梦之前我还梦见了许许多多的东西,那个名词叫“未来”。

    我把那些梦和我的父亲母亲说时,父亲二话没说,甩手一巴掌,把我打在地上,脸,火辣辣的痛。我哭着喊着说这是真的时,父亲回头又给了我左脸一巴掌。我委屈的蹲在小洼坑处偷偷的哭了。远远地听见父亲留下了一句“天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傻子呢?造孽啊”。

    父亲走远后,我看着小水洼中的那滩水反射出来的自己,似乎很丑。

    母亲说,我生下来的时候,由于营养不足,导致了发育不正常。我和平常人不一样,我脑袋比他们大,胳膊和腿却是细长细长的,手臂伸展不开,走路的时候一歪一歪的,像只螃蟹。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怪物,一个来自于异世界的怪物。

    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觉得,不过只有我母亲她最疼我爱我,知道

    我不是傻子,不是疯子。而且还相信我说的那些梦里老人告诉我的那学预言。

    她常常说,好,我们从父亲走远后,我看着小水洼中的那滩水反射出来的自己,似乎很丑。

    母亲说,我生下来的时候,由于营养不足,导致了发育不正常。我和平常人不一样,我脑袋比他们大,胳膊和腿却是细长细长的,手臂伸展不开,走路的时候一歪一歪的,像只螃蟹。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怪物,一个来自于异世界的怪物。

    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觉得,不过只有我母亲她最疼我爱我,知道我不是傻子,不是疯子。而且还相信我说的那些梦里老人告诉我的那学预言。

    她常常说,好,我们从现在起要多多储备粮食还有水。但我知道这是她的安慰话,她在背后把秋收的稻穗打成白花花的米粒,拖到镇上换成雪花花的银子。回头和我解释说,家里现在没钱了,你哥哥要上学堂,需要很大的一笔钱。

    我说“上学堂,没用。都会被抓走的。”母亲生气极了。骂了我一顿。

    我有一个哥哥,他叫实在。他比我聪明,比我能干。他比我大一岁。在我们村子小有名气。长得很壮实,村子里很多小姑娘都很喜欢他,小时候一直是孩子王。到了上学以后他在很多的比赛中获得很多的大奖。这把我父亲和母亲乐坏了,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我哥哥有出息,村子里的许多父母都对着自家的孩子指着我哥笑盈盈说以后也要向你实在哥好好学习,以他为榜样。为我们家争光。然后转脸阴沉的脸指着我,说,千万别学二傻,傻里傻气的,以后娶不到媳妇。

    小孩调皮的对着我扮鬼脸,往我身上吐唾沫。我盯着那个妇女的眼睛,看到了黑暗的浓烟渐渐的将她侵蚀,最后化为灰烬。我突然猛然的收回目光,看着她还在讨好的和我哥交谈,转生离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我背后生出一身冷汗。我远远地靠在门柱前,喃喃自语到,“命不远已”。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是我不想告诉她和其他人,只是那个时候正是丰收时节,每个人都在忘我的在地里割麦子。

    而那个妇女就是这样在麦垛中烧秸秆把自己给活活烧死,我不知道是应该去安慰还是去同情那个女人,毕竟她曾经恶言恶语的伤害过我,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好。她的死我很内疚,像是我把她害死是的。

    她出殡的那天,村子里年轻力壮的汉子抬着她的棺椁,横穿过公路,直奔小土丘,那里一直是祖祖辈辈的坟地,大人,妇女,小孩,流氓地痞,什么人都有。

    棺椁前面是一个带着法师帽的道士,左手拿着一面大旗,右手拿着一个铃铛,一边走一边唱。棺椁后面有人带着白帽子,穿着白衣服,一边哭一边撒着冥币,漫天飘着的冥币像雪花一样,簌簌而落。

    我远远的跟在后头,不敢靠近。生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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