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仪去学校,他拎着一袋子准备拍卖的零碎。
「妈妈,我好期待儿童节!」
「我也很期待。」
「啊,你不是儿童了呀!」
「那我也可以期待每一天的到来」
……
我一直是一个很不乖的小孩,可以一直哭到舅舅受不了拎我去鸡窝,邻居大妈拿着菜刀来杀我……大人们的种种把戏是我的声贝控制的嘛?!
当然自个也得遭遭殃,大病小病不断,手上窟窿眼太多了就扎到脚上,脑袋也常有机会与针头亲密接触。
病得多了,也得了父母大人偶有的百依百顺。分数很高,买一堆书,病了闹了,也买一堆书。
金庸滴大部头是塞在裤腰上带回插在教科书中闷头读完的。
也摹过席娟,人枯燥作文倒俏皮。
黛玉焚诗稿、《茶花女》之死是那时不知愁滋味的我最深的抽痛。以致后来每感伤痛,总有另外一个我冷眼旁观:至于嘛!
书中人事物越跌宕起伏,书外的我越冷清。突如其来的热情,从来与我无关。也许是太知道以后的故事了,没了当下的劲。
这半年来有些人有些事,看似有些失控,不过生趣盎然,让我开始期待每一日的剧情,从观众到演员,也许某天可以当导演呢。就这么着,从看书中的故事流转到讲自己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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