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来宾、家属、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下午好!我是二排六班,来自安远的冯启明。
五十一年前,我们从赣南十九个县来到这片红色土地上的最高学府—赣州地“五七”教育学校(赣南师专)有缘成了同学,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但那段岁月却在我脑海里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校园内那一排排梧桐树,那幢高大雄伟的办公大楼,那间用红砖砌成的大澡堂子,这些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当中。
特别是那幢四层灰色小楼,有我们天天必进的阶梯教室,那间二十多个同学挤在一起的的大宿舍,我们一年中的绝大部份时光都是这个小天地里度过的。
尤为让我终身难忘的是这幢小楼前树林中的那个土洼洼,我以土坎为櫈,洼壁做桌,肩背手风琴,猫头腰,在其中享受了许多个节假日和午修时间的练琴时光。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赖虔中同学,是他大度首肯让我借用由他使用、保管,当年连里屈指可数的手风琴。
当然,最不能忘记的还是连里那些可亲可敬的老师们——端庄持重的余月蓉指导员,严厉干练的黄兴钰连长,直爽热情的声乐老师杨,平易近人的林道福老师,还有那个慈祥和蔼操着满口广东口音的钟炳麟老师。还有,现在就坐在我们中间,当年亭亭玉立,青春可人的熊小明老师!
感谢当年文艺连所有的老师对我们的悉心导教,感谢他们没有嫌弃、小看我们这帮绝大多数专业基础基本为零的特殊学生。
俗话说,“五世修得同窗读”。同学情是人生又一种美好的不可或缺的、值得终生回味的感情…
遗憾的是由于当年自己年少位卑,对连里的其他班的同学除却像潘汉辉、呂福生、王佑宜、管学松、刘盛汉、陈宝亮等几个大佬级的人物有过仰视加膜拜之外,其他的真的知之甚少,尤其是女同学。
许多同学都是通过连里同学群中相识、了解的。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你们的爱,更期望在今后的岁月里延续这难得的同学之情。
然而,对于我们六班连同我自己在内的八男八女一共十六位同学,却个个熟同翻书,耳熟能详。
六班是一个团结、友善,充满仁爱的集体,更是文艺连当年的人才高地。一段舞蹈《白毛女》折子戏,喜儿、大春、黄世仁、穆仁智等四个主要人物,吾班独占其二,张辉英同学则是《窗花舞》中四个舞者之一。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剧中好几个唱段,是由夏钟妹同学引吭的。还有现旅居海外的郭卫东(郭义芳)是连里美术专业的翘楚之一,更是林道福老师私下钟爱的弟子。
在这里,我要特别叙叨叙叨我对樊禄元大姐由“恨”生“爱”的有趣桥段。恨的是,她经常拿我带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戏弄我。当年我为她与卢和全同学排练的节目提词,她故意装作听不懂,要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说一遍她前仰后翻地笑一次,气得我好长一段时间不跟她说话。
爱的是,我那不争气常常咕咕叫响的肚子,经不住她隔三差五地偷偷塞给我她从家里带来的北方大馒头充饥,还时不时在节假日捎上我一起回青年路她家里改善伙食,这些我又觉得这个胖嘟嘟的大姐非常可爱!
我怀念文艺连这个可爱的集体,更爱六班的每一位同学。
至于当年的我呢,在校期间音乐、美术成绩乏善可陈,更无任何建树。说起来既汗颜又好笑,除了在乐队里手持小提琴,刹有其事地坐在管学松同学背后,滥于充数为《白毛女》伴奏过数回之外,最出色的表现是和我的老乡同学叶善初一同扮演孤假虎威,地主黄世仁的家丁角色。从上台到下台亮相时间绝对没有超过二十秒钟,这宝贵的二十秒,是我在文艺连唯一出彩的瞬间。
尽管如此不堪,我仍然不敢忘怀文艺连对自己音乐的兴趣的激发,以及在那时打下的,虽然谈不上扎实的音乐基础,没有这些,就没有日后音乐素养日渐提高,手风琴、竹笛等乐器演奏技艺日益长进,更不可能在日后师范学校就读时成为该校乐队首席、音乐课临时代课教师。
从师范学校毕业正式参加工作后,凭自己的音乐一技之长,直在县里唯一的重点中学任教,手风琴演奏水平在县里独风骚十几年,其间还在江西音乐期刊《心声》上发表过歌曲作品。
虽然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成就,但作为四十年前就离开了教师岗位,与音乐渐行渐远的我,还得感恩母校,感谢文艺连老师的悉心培养和同学们热心帮助。
文艺连的一年,是我生命中的重要里程碑!音乐,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我会至死不喻的热爱它!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五十一年前校园学习 、生活的点点滴滴依然历历在目,转眼之间,当年的姑娘小伙已成满头银发的老头、老太。有道是“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愿同学们在后的日子里珍惜这时日不会太长的余辉,在爱党、爱国、爱家人的同时,更要好好地爱自己,因为,来日不方长,且行且珍惜!
最后,衷心祝愿各位身体健康,生活愉快,家庭幸福!
2023年3月24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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