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窗户,我想打开它,趁着日头算好,借点亮光。这黝黑的暗室,除去散发的霉味,还有鼠辈慌忙逃窜的声音。我太老了,爬上来都有些吃力了,我分明记得我是多么轻巧地两三步就从这陡到几乎垂立的楼梯上来的,这木阶边缘都被踩磨到发光圆滑。
“囡囡,慢一点,不要摔着”姆妈总是关切地嘱咐那是都已经是少女的我。
时隔多年,这阁楼里的记忆我仍清晰地记得。我那整个花季或者更长的时日的境况都因缘着那一天:我坐在阁楼里窗里发呆,一只咕咕叫的鸽子把我唤回到弄堂过街,而使我对上一双明眸,在这明眸里边流转了我似火的热情,几至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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