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今天回来,大概每年都是这个规律,放佛连过年回家都要踩在deadline上,非得要大年三十前一天到家。
顶着一头像稻草黄又像枯草灰的头发,活脱脱一个非主流少女,老爸去接她,估计心里震撼不少,原来自己还没那么老,最大的女儿还在青春期。
人齐全了就好弄事。我下午就把泡了好几天的豆皮做成豆卷,内馅是瘦肉咸菜和胡萝卜,像做寿司一样卷起来,用硬得像水泥的生粉做“胶水”。可惜豆皮被我切得太小,一大张豆皮,大概有一张A4纸大小,我切成四份,卷起来两头空,本想用生粉封住两头的,但操作起来,稀巴烂的生粉根本粘不起来。卷了6个,放在锅里煮,有一半馅流出来,汤变成糊状。模样难以言说,不过味道还好,有咸菜的酸感和浓重的肉味。
姐大归来&一次失败的豆卷23摄氏度,天蓝成一片,云大朵大朵的像空中城堡。
姐大归来&一次失败的豆卷 姐大归来&一次失败的豆卷 姐大归来&一次失败的豆卷豆卷变成豆皮和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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