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读书会,要求大家都参加,总有一两个人不参加,还不请假,我很生气。
此刻身体感觉是胸中有一团火往上升,胳膊很紧绷。
内在的对话是他们就是不听话,不想参加部门活动,不想来读书,还找理由。
内在的感受是觉得没有受到尊重,很生气。要求听我的话的需求未被满足。
自己内在的情绪伤痛是不被尊重不被理解,觉得自己不重要。
发现自己的限制性信念是,我必须掌控,他们听我的,才显得我是对的,我是重要的,被尊重的。不听我的就是我不重要。如果他们不听我的,我会觉得我不重要,我的话可听可不听,被忽略。(突然我想到,是对的,他们也可以不听,他们有他们的想法自由,你想被尊重,他们也想被尊重。)
觉察自己的应对模式是,提出要求,批评,生气,迫使他们听我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应对模式?与童年伤痛有什么关系呢?小时候我表达了想和爸爸妈妈回家,但他们用各种理由不同意,不听我的意见,我很生气,也很伤心,但也解决不了问题。
自己真正要面对与突破的是,我不重要,被忽略的感觉。以前先生不回家吃饭,在外应酬,我也感觉我不重要,他陪别人不陪我。这是9号的生命基本观点,我不重要,我没有价值感。要真正领悟到我是谁。我的存在就是价值,是宇宙的恩典。我有表达的权利,他们有听或不听的权利。他们听我的,我是有价值的,重要的,他们不听我的,我仍然是有价值重要的。丝毫不损伤我的价值。
临在后看到的真相与可能性是,他们并没有觉得我不重要,我是他们的领导,他们觉得我很重要。但他们内心对读书,尤其是心灵成长的书有抗拒,他们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意愿,他们也想做自己,难道我不允许他们做自己吗?
可调整的回忆与选择是什么?我可以自由表达,他们也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我想别人尊重我,我也需要尊重别人。我强迫别人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也会有人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这是让我去体验一种被逼迫的感觉。而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现在,我决定放下这种强迫,要求别人,我决定去尊重他们的选择,我有表达权,他们有他们有听和不听的权利。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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