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来魔已经有一个来月,昨天终于成行。到达魔都时是夜里十点多,飞机邻座的阿姨热心的为我指了路,要不是她的家人直接到机场接机,她还准备亲自送我到地铁站呢。在地铁购票处,因为自己的纸币有点旧,售票机不认,一位同样要买票的大哥跑到一百多米的服务中心换零钱,顺便给我也换了一张新的。我一入魔都,第一印象是人很好,跟网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晚上跟田田畅聊到3点多才睡,迷迷糊糊间一阵悦耳的鸟叫声传来,好像有布谷鸟和其他四种鸟类的声音,清脆悦耳。到上海的第一个早上,在睡睡醒醒间,好听的鸟叫一直陪伴着我,让人仿佛置身于丛林深处,完全感受不到大城市的污染和嘈杂。
魔都游记上午出门,刚到楼下,桂花的香甜味就迎面飘来。起初我还以为是谁喷了桂花香水,后来在小区里看到一棵桂花树,好多桂花树。真是“金桂繁华缀,十里得清香。”一整天逛下来,除了坐地铁或是进了商场,无论到哪,弥漫的都是桂花香。桂花几乎成了我这个乡下妞眼里的魔都味道。
上午,我和田田坐地铁到江都体育场打篮球。出了地铁站,是一个小型广场,广场上有休憩的人,玩闹的孩子,还有人在操作无人机,也许是周末的原因,魔都完全没展示出我想象中的快节奏。穿过广场拾级而上,是江都体育馆的主楼,偏西式的建筑,表面看上去威严气派。体育馆右侧立着一个看上去有六十米高的探照灯灯柱,它低着头默默的耸立在那里,像个阅尽风霜的老头,在默默向行人讲述着体育场曾经的辉煌。而它锈迹斑斑的身体也清晰的向来往行人展示着它的年纪,以及辉煌后的落寞。
魔都游记沿着体育场转了一圈,体育场外围是暗红色的砖原色,没有粉刷也没有涂料,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块块砖组成了体育场的血肉和骨骼。砖块垒成的一个个门洞里有练拳击的,有健身的,有玩滑板的,但更多的是大门紧锁,连锁上都已锈迹斑驳。透过高大的体育场外围还有那一间间一点不显低矮的店铺,我们可以估计到场内的看台至少有二十级,能容纳上万人。不知道它是否曾经爆满过,但如今的门房冷落,正彰显了事物兴替的规律。
来到篮球场,带球、投篮,仿佛回到了在球场上肆意驰骋的大学时代。虽然球场上铺了防水垫,球与地面的碰撞发不出那种“砰砰砰”让人心动的声音。但是能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打篮球感觉真的好棒,好几年没有体验过这样畅快淋漓的肢体舒张、血液上涌、汗水蒸发的感觉了。
魔都游记打完篮球去吃饭,我与田田聊到请假出来的事。为了能来到钦慕已久的魔都,我也是编尽谎话呀。因为我结婚时田田从上海飞到新疆给我当伴娘,这次请假我告诉单位领导是田田结婚,我必须来。我给大领导请假的理由则是“最近老头疼,要检查身体。”编理由请假的感觉就像小时候逃课一样,有点刺激、有点心慌,还有点害怕。田田也被我编的理由逗乐了,她说:“只要没编我死了,其他都可以!”
下午因为田田有事,我终于又重新体验了一下一个人旅行的乐趣。第一站是豫园,我踏进古色古香的上海老街,随着人流转来转去,走入了金碧辉煌的银楼区,那金色真是雅到俗了。店里店外都以金色为主调,金光闪闪的土豪金,实在有点欣赏不来呢。还好土豪金街区不太宽广,穿过去后就是各种吃的喝的。我跟着人流转了两圈都没找到豫园入口,人流中有至少百分之五十都是外国人,真的像飞机上的阿姨说的一样,这些东西上海人早就逛腻了。
魔都游记在我准备放弃时,绕到了一个小桥上,旁边是摩肩接踵的闹哄哄的人群,这边却是平静的池水。这种闹市中的静让人躁动的情绪立刻变得平淡,仿佛找到了避世天堂般。桥上人头攒动,而桥下一群群锦鲤欢快的游来游去。一个个喷水装置喷出圆形的水落到湖面上溅起一圈圈涟漪。桥左面的喷水装置旁边停着两只大白鹅,一动不动的。这边,停着一艘逢船,船头站着两只鱼鹰,甲板上扔着捕到的鱼。走近一看,原来鱼鹰和鱼都是假的,于是我忍不住怀疑那两只大白鹅也是假的。我趴在栏杆上看了半天,它们仍是一动不动,正当我认定是假的时,终于动了。其中一只大白鹅低下头朝水里啄了一下。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连魔都的鹅都是戏精呢。之前它们一直高昂着头保持了好几分钟,那么骄傲的动作,跟搞行为艺术的一样。
魔都游记除了两只戏精大白鹅,还有另一只比大白鹅还会演的,是一只长得像老鹰但嘴比较长比较大的鸟。它一直单腿立在池中的汉白玉荷花仙女雕塑头顶上。要不是它的羽毛颜色跟亭亭玉立、含笑迎候来客的荷花仙子实在不搭,我也会以为它是假的。经过了解才知道,原来我刚才登上的小桥是九曲桥,它位于豫园景区门外。九曲桥九曲十八弯,且每个弯曲的角度大小不一,有大于90度的,也有小于90度的。九曲桥如今的桥面为花岗石板,每一弯曲处一块石板上均雕刻着一朵季节性花朵,如正月水仙、二月杏花、三月桃花…九月桂花…直到十二月腊梅;九曲桥头尾的两块石板上各雕刻着一朵荷花。穿过九曲桥就是豫园了,找了半天才找到,真有种众里寻她千百度的感觉。
魔都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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