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刷牙三次,
所以我有洁白的牙齿,
我独处时总在深思,
所以脑细胞不断由生到死,
我爱蹙着眉头,
为了能尽快编出歪诗,
我唱歌时表情夸张,
不是摇头晃脑便是呲牙咧齿,
我喝水鼓着腮帮,
因为喝得太急总是由下巴掉下水涟子,
我伸手去接水涟又穿过我的手指,
我的双手已湿,
我又迅速甩动十指,
水珠飞溅沾湿了我的白纸。
白纸上有稿词,
上面涂鸦着:我爱你,赤子!
赤子是谁?冥想苦思,
爱你何意?情感苍白于诗词,
砂锅无底,破败亦不寻真知,
疑惑深幽,不解之谜总谓之为耻。
我已被空气抽干了手指,
笔墨欢娱只是刚刚开始,
我放下“爱之殇”诗词,
身体向后靠占领一把椅子;
椅子系檀木质,
靠背雕满龙之锯齿,
回头一看,
差点没将我吓了个半死,
赶紧转身继续编写歪歪段子。
但字里间没有骏马王子,
王子再俊都只是虚设的影子,
情诗再深,
只是死穴之冰池,
双脚踏入可能危险、阴暗、忐忑源源不止。
一切都只是诗人梦痴,
她总是随意押韵词,
在意念中会忘记时间、历史,
分不清自己是雄还是雌,
是继续苟活而生还是愤然决绝而死,
这问题还是寄寓我先师,
虽然,他于千年前已死。
我欲弘扬太白先师,
否则,
她会无聊至死。
啊,
赤子,
我对你许下山盟海誓,
话段子,光荣,
头脑不思,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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