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谈读书为题是大了点,只是近年如饥似渴地走马观花般,草草地阅读了点,恶补了之前的缺失。只是今天要说的事与读书稍稍搭上边,就免为其难用用吧!
就先借杨绛先生的《纪念温德先生》一文说起吧!钟书与绛是温德先生的学生,起初频有关心走动;后肃反运动,偶有相逢,仅点头示意,继而漠然相视;66年相逢,喜出望外,言犹未尽;廿载后相逢,已然相忘。岁月不饶人。
杨绛先生的这套书是女儿看了同学推荐《我们仨》看,在周五回家时,偶然谈起,我突然有鼓冲动想购卖她的全集来读,又担心买来又不会去读。我应声,买吧!杨绛先生不会让你失望的!人格、作品都不会!也就买了,昨天刚到货,大晚上的,也顾不上学习、工作的辛劳便一人捧一本啃。
我想杨绛先生对恩师或许有些许歉意吧!这使我想起光钗与玉丹夫妇,两位老人一路走来风尘仆仆。我舍不得离开培德,或许能找到点情感的依据吧!当我在培德时,好像离二老的物理距离近一点,在情感上更能依偎着似的。这么近的距离,也沒有过多的走动,也仅仅是周末去坐个,个把钟头而已。我也曾在一文中写过:心有牵系,身所羁绊,终足不能提。
记得上上周去友人家,友人请吃润饼,我便夹带一个到二老家。老人见我开心极了,我拿出仅有的一块润饼,老人张口便问:“你有吃吗?”“有!”便剥开塑料袋外衣,大快朵颐。看老人吃得欢,心中莫名高兴,竟有一股怀橘遗亲的自豪。
这周见老人,带上共读的书《古文观止》,问我在读什么?回,《古文观止》。你对古文有兴趣,就能和我谈得来了。哦!原来我与二老一直未曾找到共同语言。
老人用闽南语诵读他最喜欢的篇章《陈情表》、《李陵答苏武书》。用闽南语读古文是最有韵味的。老人说。听着老人抑扬顿挫的诵读,你的情绪会波澜起伏。沉浸于文章,遐想于故事。老人意犹未尽,柱着拐杖,到书房翻出一本古版的《古文选编》说,这你可以拿去读读。
这可是三十年代竖编版的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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