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就当做随笔吧。
桌子上的橘子已经放了好久,似乎是烂了,发出一些酸味来。
“这橘子赶紧扔了吧,怎么还放着。”
叶云捂着鼻子远远地忘了一眼桌子。
江忆秋正在将从阳台收起的衣服收到柜子里,闻言脸都未转过去,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叶云便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外面天色昏沉,巨大的黑云不经意间便布满了天空,才近傍晚的天竟有些昏暗起来,江忆秋将衣服都收拾好,便打开了屋里的灯。
橘黄色的灯光打到木质的家具上,淡淡的暖意涌出,江忆秋便索性将窗帘也一并拉上。
外面不时有几声雷鸣,闪电的光在淡色的窗帘上映出一道白影,有些吓人。
江忆秋下意识去看一旁紧闭的房门,皮卡丘装饰的钥匙扣还悬在门上,里面的人却没有什么动静。
“叶云?”
她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已经开始下雨了,江忆秋靠在沙发上,细密的雨声透过墙、透过窗户千方百计涌入她的耳朵,她半眯着眼听了许久的雨声,居然有些犯困。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往屋里走,巨大的重击声让她顿时清醒过来。
“叶云!”
撞开房门的时候,江忆秋看见叶云手里拿着一把小刀,正横在手臂上,她身后的小书柜倒在地上,书散落一地。
“你干什么?”江忆秋夺过那把刀子,感觉铁制的刀把泛着凉意,手刚一抓到刀子,手心里便出了汗。
她看着面前的叶云,她依旧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袖子被高高卷起,漏出手臂上一直被她藏在衣袖下的纹身。
又是一阵雷声。
叶云抬眼看她,轻笑出声。
“我觉得我会伤到自己?”
江忆秋敛起眉毛,将心底翻涌的情绪压下去,没有答话。
“我只会杀人。”
叶云靠近她,微微弯腰与她对视,眼底的挑衅意味浓厚,似乎连微微上扬的眉毛都在等待江忆秋的怒吼。
江忆秋静静盯着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里的自己渺小,随着叶云微微颤动的睫毛抖动。
“你救了我”,江忆秋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在那只流浪狗的嘴里。”
叶云躲过她的手,灵巧地夺过江忆秋手里的刀,小刀像只灵巧的蝴蝶绕着她的手翩翩起舞。
“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可以不提吗?”
江忆秋耸了耸肩,“不是你先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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