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可是，现在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明明脑子里还有些零零散散的痕迹，怎么也拼凑不出它的模样。

凌晨，我迷迷糊糊醒了。手机放在书房，看天色应该差不多时间了。起身来到书房，手机时间四点五十。我很为自己感到骄傲，没有闹钟的每一天，都能五点左右起床。

凌晨五点的风，微微凉。天色是淡棕色，像是要下雨的厚重。女儿在身边睡得安稳，给她盖了盖薄被子。

此刻，家里静悄悄。我可以看会儿书了。这几天看到一本特别符合心境的书，好像作者特别了解我的状况。

不多会儿，外面车水马龙的飞驰声，如风一般，可是却并不都是自由的。

今天，中考。

突然，我想起了我的中考。

那是麦收时节，大巴车载着我们到城里去参加考试。我还记得，马路上晒着刚刚收获的麦子，正在接受太阳的审判。我们也是。考试的地方和我们乡村学校差不多，桌子破烂不堪。考试过程中，我腿一抬，抽屉的桌板竟掉了下来。还好，我定力十足，不受影响。毕竟，我笔试心态从来都好。笔尖抢了我所有的能说会道。

当然，我不能怪笔尖，它帮助了我。我的嘴巴，被我的心亏欠着。也许有一天，我能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