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了鲁迅先生的呐喊,里面有几篇初中书本上学过课文,只是觉得题目很陌生,就如呐喊中的[故乡]。
当时心智小,却只记得那个能用秕谷和竹扁在积雪的冬天抓各种鸟能用一柄钢叉在月圆的晚上刺向一匹猹的少年闰土,然而书上却没有提及中年闰土,好像一切都留有美好的回忆,课文中结尾写道: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到这里截然而止,那时我上初中,十几岁,让我想起几岁以前的玩伴李冬雪、周畅等,有几个甚至连名字都记不得,只是在我生命的那段朦胧的时期有过让我难以忘却的回忆。想一想也是自从别离就未曾再见,然而鲁迅先生在呐喊原文中却明明提及了中年闰土,两人明明见过了面,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罢了,想来也是,若是过早的让思想刚刚起步的孩子们看到中年闰土的确是太残忍也是不得当的,所以课文中变改了题目叫做[少年闰土],也只是节选罢了。
中年闰土的确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例如是不是很久未见面,一见面热情的招呼着回忆着以前的美好,互相感叹时间的飞逝。然而,闰土却不想以前跟鲁迅叫迅哥儿,
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
而此次见面的目的,也并非久别重逢,似乎是别的,不知鲁迅先生是不是相信呢?毕竟是那是杨二嫂说的。至于宏儿和水生是否是一种延续呢?
这样我想到高中的某个午后,我与李冬雪在桓仁汽车站偶然相遇,我是带着多少的兴奋上前打了招呼,主要是我回忆了一下一起河边抓鱼,用一个罐头瓶上面扣上切一半挖了小手指大小的孔的土豆内部在装了玉米茬子,将做好的抓鱼器放到深一点稳水区域,那样的区域有大一点的流根鱼,鱼儿为了食物通过小孔钻进瓶子,也许是吃饱了肚子大了出不来,还是找不到出来的路,总之时间要掌握的刚刚好,时间不能等太长又不能太短,刚刚好的时间鱼儿进去的多出来的少,刚好是收益的最大化,接下来便是吃烤鱼的美味时间了,那时她只有在寒暑假的时候才能来她姥爷家,我才有机会跟她玩,后来她的姥姥姥爷相继去世,我俩也无缘再见了,但是每次回忆起来都特别的美好。时常期待着重逢的一天,然而这一天却来了,她只是很坦然的说一句:再也回不去了。
重逢未必是好的,也许重逢只是让你断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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