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在一张纸上看到的,觉得挺有意思,也正好适合那天的心情,就借一下这句话用在这里,用在这里似乎又有点不合适,暂借暂借,就是想说说心里话,现实中该咋的还咋的,毕竟又不在一个锅里吃饭,偶尔吃一顿,那也是应付事情。
经常提起四婶大儿媳,就叫她小堂嫂吧,因为后边还有个堂嫂呢,那是二婶的大儿媳,成呼那个叫大堂嫂。
大堂嫂说话直来直去的,不会拐弯抹角,大堂嫂说过小堂嫂能言善辩,从小堂嫂嘴里说过,我谁也不不怕,我也不管他是大伯哥还是小叔子,不管是公公还是婆婆,觉得谁说的做的不在理,我就会说他们。
大堂嫂还说,她说我的话,我都气呼呼的,我嘴笨又说不上来。
我就说,哎,算了,人家心眼都不错,就是话头重了些,咱家就你大,担待着点。大堂嫂就呵呵一笑说,是啊,人家也说过,在家里的时候,她妈就说她,你这个小歪妮,谁也说不过你。
我说人家四个哥哥,就一个老剩闺女,家人惯的。
大堂嫂也是说,是啊,你看妯娌几个在家里都也没几个人,有啥事的还得咱几个商量。小堂嫂也会拿意见的,就是嘴爱沾光,好像她永远都是理。
小堂嫂家里条件吧,怎么说,一儿一女,都上班了,儿子也算是有出息的,女儿普通班。儿子好像挺能挣钱的,好像是某建筑公司客户经理,感觉那样的职位有外享吧?
堂哥堂嫂在家就是普普通地种地,也没做过其他生意,就是十年前在家里活着集市上做过油条生意,不过小堂嫂会精打细算,从来不铺张浪费。
以小堂嫂的说法,人家儿子娶媳妇可是没花啥钱,挑选了多少个女子儿子都看不中,就这个也不是很满意,不过女方不要啥彩礼,也就答应了。
儿子长得仪表堂堂,小堂嫂家里收拾的经常是一尘不染,儿媳顺利到家了。
我们吧就是打交道也是你来我往,礼尚往来,有时间差异,年限不同,礼金谁多些少些也不说啥。
和小堂嫂也没啥正面冲突过,本家有事了就互相商量,只是有一次过烧纸的节气,小堂嫂都把上坟的事情办完了,她说起话来了,就说,那次给她票少了。
我就说,不会吧,那次我和小女儿一起算的账,最后还给你增加的几叠票。她说,她回家了,和她老公数了数说少给一半呢。
说的我也没了主义。
正好那一次小堂嫂和她小姑子过来,小姑子又来买票上坟去,小堂嫂推着自行车,我问了一句,你买的票还有吗?小堂嫂就说,有呢,在车篓里呢。
来,让我看看给错你你了吗?给错了再给你添点。
她从车子里拿出来,我一看。我说你看我这个是两块钱一叠的,10块钱给了你6个,我记得你这次买的多,最后还给你补了几叠。
呵呵呵,听说你有5块钱6叠的,我又不知道大点小的,好的赖的,一数不够你也认为你少给了。
这个事过去了,也不算啥是吧。人家也没错,不明白就问问也不犯过吧。
就是,最近一件事,老闫有时候还叨叨几句,没理吧还绕三分。
农历八月二十六给四婶小儿子外孙女过天,小堂嫂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一步了,礼金肯定比我们多,这个没得商量了。
就是在去县城的路上,老闫问小堂嫂,你弟妹的家在哪一片,因为她经常在城里住着给儿子看孩子啊。
10多公里的路程一会就到,小堂嫂在车里,一会说在这一片,一会又说就在前边那个十字路口红灯过后往左拐,开车的都知道,拐弯必须过了十字路口,还得开到能变道的路线。
小堂嫂在车上一直说老闫,连个道也不知道,问人家出租车人家啥都知道。
后来拐弯了,她又说不对。还说,她来时都是做电三轮,一坐你汽车就晕了,最后才知道就在西街北口呢。
老闫背后也是着急,你经常来这里住了,就不知道是西街北口啊。
还有一件事更能体现出小堂嫂说话直言不讳。
我家房子是二层,小堂嫂说起话来就是,你以为你家的房子还值钱吗?
我说,再好的房子放在农村也是不值钱的。
老闫背后又是念叨,她家房子好,为啥盖房时连后墙都不拆,一下雨后墙就犯阴。咱的房子再不值钱也比她那好,地梁串梁柱子都有。
我就对老闫说,说这个有啥用呢?从外场看人家家里就是干净。和她争个高低有啥用?各过各的日子。
忘了在本书里哪看过一句话,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就是讲道理。
道德经第一章中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明”老子告诉我们。道是无法言说的,那些说得清楚的不是真正的道理。
杨绛说过:“位置不同,少言不变,认知不同,不争不辩,三观不合,浪费口舌。”
林肯的名言:“与其与狗争辩,被他咬一口,倒不如让他先走。”很多时候争辩是最无用的做法。
好现实的一段话:
你冷落了我,我也会慢慢地冷落你,能习惯有你的陪伴,也能习惯没有你的孤单,慢慢地,都淡了,渐渐地,都忘了,世上的事就是这样。
当一个人忽略你时,不要伤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谁都不可能一直陪你。最尴尬的莫过于高估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子,努力了,珍惜了,问心无愧。其它的,交给命运。
人和人之间就是一份情,一份缘,你珍惜我,我会加倍奉还,你不在意我,就让一切归零。不是谁都能走进我的心里的。
如果不喜欢,我们就好聚好散,放在这里也合适吧。
于2024年10月4.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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