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谈论奥威尔的一九八四的人,好像从来不谈论戈尔丁的蝇王。蝇王是一部在这儿被严重忽略了的小说。
我觉得,一九八四是在跟你讲,发生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而蝇王,则是在跟你讲,怎么就这样发生了。
性本善,性本恶,我越来越相信后者。对一个社会来说,相信后者,才能防患于未然。
对人来说,最难回答的问题是,我是谁?遗传,即DNA决定了一切吗?蝇王里的孩子告诉你,应该是的。但他们是十几岁以下的孩子,心智未发育健全。换句话说,他们还只是凭本能行事,这个本能,只能是来自作为人的身体的DNA。
所以,我想说的是,作为人,不仅仅有身体遗传的DNA,还有通过教育(不仅是学校教育,我更看重的是自我教育),获取的人类精神方面的DNA。
后者,对人来说尤为重要。但后者也有善恶。毕竟,人类的教育,也出现了希特勒的。
我分析了一下自己作为一个人,在精神方面的DNA的组成。有三本书,三个人,可能占这个组成的一半。
渴望生活。凡高告诉我一个人应该怎样投入艺术。
卡夫卡对我说。卡夫卡告诉我一个人应该怎样思考世界。
我承认我曾历尽沧桑。聂鲁达告诉我一个人应该怎样追随理想。
还有一半的精神DNA,则来自其他,当然有那个阿根廷人。
当然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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