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舌尖上的中国》总导演陈晓卿所著,给我的感觉是“轻拢慢捻抹复挑,饮食生活各半边”。我在公务员面试培训班里,听华图杨恪老师讲课,他说大家都喜欢看《舌尖上的中国》,美食节目或者纪录片那么多,为什么“舌尖”会脱颖而出?因为他不仅描绘出食物的美好,更是对劳动的歌颂。陈导在舌尖里,每一帧画面都在歌颂中国这片广阔土地上踏实、勤劳的劳动人民,他们或是为了生计,或是为了家人,辛苦耕种,用心烹饪,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仅让嘴巴胃口满足,心灵也得到了温暖的抚慰。
“至味”里每一篇小故事,讲一道菜或者一家饭馆,陈导这些年走南闯北,跟风流的人不同,没有处处留情,而是处处留“口水”。从上学时候的“拮据的年代,干瘪的味蕾残酷的暴饮暴食”,到工作以后不远千里奔赴只为那让人吃罢痛哭流涕的美味。陈导吃东西,也不仅是食物本身,更加讲究和谁一起吃,为了找这家食物付出的代价。越是难觅的小饭馆,陈导进店后越是兴奋异常;和老朋友一起吃饭,不必在意吃相,大快朵颐,吃的冒一脑门子汗的状态是最好的。这里是一种生活方式的体现。我们生活在快节奏的“精英社会”里,大家都像大水池里的鲤鱼,不愿意继续却又不得不生活在这一潭死水里,于是乎,都乐意充当可以越过龙门的那只金色鲤鱼,所以才有那么多西装革履,那么多用餐礼仪。
陈导在各种各样的豪华饭店里吃饭的次数也很多,可他就是不习惯,就是不舒服,可能是西装的扣子太多,束缚了他准备肆意奔驰的胃口;可能是衬衣的领口太紧,勒住了他想要吸星揽月的喉咙。还是得那老几位,还是得能吃的冒一脑门子汗的小饭馆甚至是地摊儿,这样接地气的方式,也是我最喜欢的。
陈导也是个孝子,他读大学时,一直舍不得去全聚德吃一次烤鸭,后来他爸妈和妹妹来北京看他,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一家人终于去点了半只鸭子。席间,父母发自内心的说:“这东西真难吃。”然后还拼命打妹妹的筷子,陈导闷着头把大半只鸭子都吃了,抹着油嘴说:“还行吧,再来半只我还能吃完。”后来,陈导再接父母来北京时,点两整只烤鸭,看着父母狼吞虎咽的样子,热泪盈眶。他说他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当年自己怎么那么傻…一只烤鸭,引出的是父母对子女无私的爱,和子女对父母的反哺之情,这就是《舌尖上的中国》以及《至味在人间》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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