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南方城市高楼之上,落地窗前看着沥沥淅淅的雨滴答着繁忙的街道,在穿梭来往的车流之中被冲的迷失了方向;北方西安的一声惊雷打破了天坤的沉静,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古都西安。遥远的温润之州看着抖音里西安的大雪,和大雪之下的古都。
恺恺白雪封不住高楼大厦,挡不住霓虹灯的辉煌;落地的瞬间融在柏油路的温暖怀抱里,轻盈的从不知那个地下水道中流走。带走了所有的垃圾和肮脏。历史的足迹被永久的封存在了水泥和柏油之下。翻开历史的画卷,那些历史的密码讲述着一个个朝代的兴盛衰败亡的故事。激励和感动的一代又一代人奋斗的足迹,警示着一朝又一朝的统治者,金戈铁马万里疆场,铁骑踏过溅起的尘土在落定的瞬间淹没了热血英雄的鲜血,掩埋了守疆扩土的忠魂。只有一个又一个凄婉雄壮的故事激励着这片土地上英雄的儿女;可能他们也无法明白那三千佳丽,酒池肉林、荒淫荒诞的极度繁华中,他们的儿女却在统治者的皇城之下,果不饱腹,疾苦凄廖。历史对统治阶级惊叹的疑问:疆场逐鹿,为谁而战、为谁而守。
城市的霓虹灯太亮太亮,城市的泊油路太硬太硬;留不下行人的足迹,看不到黑夜中孤寂的灵魂;只有狂欢的人群和奋斗者奔波的足迹;还有那游历在律法边缘的罪恶,披着法律道具的恶魔;他们游走在人间,如同远古时代的那个恶禽一样,饕餮大餐着劳动者的成果,吸食者普通大众的血液。被辉煌的霓虹灯和伟岸的高楼隐藏,一切都在美不胜收中上演着一宗吃人吸血的游戏。
游戏的规则都掌握在庄家的手里,赌徒都是他们手里旗子;也是为他们创造财富的机器,二十年里,房建基础设施建设大爆发,让我们很快的实现了四个现代化;高铁站一座比一座豪华,机场一个比一个奢侈,房屋耗尽了劳动者几代人的腰包,城市的繁华耗尽了国家的积蓄。生活的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惶恐,行人的脚步更加匆忙,脸上愁云密布,这是怎样的一个繁华盛世呢,真的是幸福安康乐业吗?
带领我们文明的文化是什么,信仰是什么?人们迷茫了,有一个大作家没有办法给自己上小学的孙子辅导语文作业,奇葩的语文题,让人瞠目结舌。现在的社会是一群怎样的专家在控制社会的文化思潮;除了奢华和奇葩,我在找不出合理的词汇在形容。
ZK在为自己的政绩四处辛苦的奔波,记得《天地粮人》上有一段经典的发言:“对不起,我到现在也没有想好怎么开这个口,我不知道让我站在这里发言是荣幸还是悲哀!我也不知道领导和我们这些粮食人坐在一起开这个会是荣幸还是悲哀。因为这是用一场还是蔓延到了全省的粮荒,最后付出了昂贵的代价;才暂时平息住的粮荒换来的。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今天坐在这里要干什么?这一切本来是不该发生的,这一切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可到底为什么、没有避免,到底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呢,是什么原因、酿成了这场粮荒。这份直接诱因的背后,又隐藏了怎样一个更深层次的东西呢?的确!我是一个被饥荒占据了记忆的人,可遗憾的是现在有多少人的记忆都被唤醒了,不然,也不会出现这场挣粮抢粮的风波,不然,也不会出现一个老太太在一天之内就扛回二十袋白面的事。这些天在调粮借粮平市场的空隙,我的整个脑子都被当年那一幕幕可怕的景象占据了。任何一个再小的细节我都想得起来,在这里我想请大家跟我一起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是的,那时是发生了JG以来,历时最长的天旱,可我反过来要问?天旱之中我们这些人在干什么?又干了些什么呢?有人这样总结过,说那场三年自然灾害实际上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当年跨黄河过长江,变成了现在的果蔬代粮三年奔小康;当年的吹牛皮搞浮夸变成了现在标语口号下的汽油桶烂木桩;变成了形象工程,ZJ工程;变成了置天字号头等大事的粮食安全于不顾;用肮脏的手掏空了粮库来实现的升官工程,这种新人祸,就是引发这场粮荒的根本原因所在。如果以上能算作我对这场粮荒的总结,我最后还想说的是,在清查和粮荒之间、在防患和灾难之间,难道我们非要等到后者都发生了之后,才能够把前者推动起来,果真如此的话,那不是我们最大的悲剧吗!悲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重复悲剧!而这种重复必须就此打住!”
奢华的背后,是什么呢?
奢华之后
(二)
11月的大西北的小城已进入了冬季,黄土高坡好像被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少妇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大自然的眼前;层层叠叠的山峰如同少女的乳房一样,在凌冽的北风中被动的瑟瑟发抖。没有雪的覆盖,满眼焦黄一片,挺拔的马尾松是这片土地最后的倔强,将一点绿色留在这天地之间,矗立在萧瑟的北风中。
玉米的秸秆如同等待检阅的仪仗队一样,在北风呼啸中飒飒作响。这些年因为麦子的产量低,农民们改种玉米和土豆;每年到了秋季,农民伯伯将玉米棒子扮完以后,秸秆来不及砍掉,就放到冬季让附近养牛大户自己去砍掉喂牛。通往村庄的道路上打扫的一尘不染,路两边的野草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走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几个人,偶然间有附近牛场的几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去接干地里坎草。昔日农村的鸡鸣、牛叫、驴吼、骡子叮当的繁闹景象已成为历史。母亲喊叫起床上学的情景历历在目。走进曾经的学校曹湾八年制完全中学,三栋三层教学楼,雪白的墙壁,记忆如流水一样滑过眼前。土坯教室,教室里面土坯垒砌的火炉子,每周早起找干树枝生活,制作煤块。冰冷的窝窝头在红彤彤的炭火的烧烤下,呲呲作响,散发出玉米的清香。在火与冰的双重夹击下,啃掉那一段清香,满口的玉米的清香在狼吞虎咽和别人惊艳的目光中,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
叮叮叮…,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把我从记忆的深海中拉回现实之中。零零星星的几个学生冲出教室,统一的学生服,青春又靓丽。满脸的朝气,看起来很乖很乖。但又感到他们这一代缺少了些什么,缺少了那种顽劣和调皮,缺少了儿童应有的朝气;被禁锢在父母、学校、老师及教育设定的局域;不曾敢于越过雷池半步。一种无以言说的悲喜涌向心头,为我们那时由于贫穷和幼稚的顽劣和自由的成长而喜,为我们对外面社会的无知而走过的崎岖道路而悲,也为现在这一代儿童的无法释放的天性和自由而悲,更为他们今天能够坐在宽敞靓丽的教室,能够心无旁鹭的倾听老师的铮铮教诲和不受限制获取知识而感到欣喜。
曾经从这里走出的我们,已奔扑在五湖四海,在各行各业拼搏。那个年代那个时段,物质生活的匮乏,也曾经让我们释放天性,自由顽劣。看到如今的农村,那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静寂的村口太阳底下随意的交谈。往日的繁华已一去不再复返,那个曾经拖起国家工业化发展的农村,在悄无声息的消亡;几代人的省吃俭用,极度借鉴;全部变成城里的高楼大厦,全部成为城镇化进军的牺牲品。高额的房价,沉重的房贷压完了80后的腰,磨掉了90后最后的一点志气,击垮了20后的信仰。剩下躺平将成为一种时髦。
已空心化的农村,干净的乡村小道、亮丽的太阳能灯;没有了鸡鸣、牛羊叫、驴吼、骡子的小铃铛。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时代让人间失去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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