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文字这片广袤的原野上连续跑了尽三年。在这以前,自学堂至今,我只觉得此生与这些方方正正变化万端的文字有缘。
文字这个世界,神秘莫测,又变化万千。从儿时的看书识字,曲向天歌。到青涩时光的怒发冲冠,逝水匆匆,山崇路远,山水田园。再到人之盛年的纵横林立的诸子百家,各家经典,更是一部部人文历史逝者如斯的智慧集成,它们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从时空深处,向我们照射而来的一道道光束。你不看它,它自不会看你,并任你裸奔。你若品读,它必能与你指路。
书,仿佛人世间所有烟波浩远的人类历史,都是由逝者们那一生留下的活生生的精灵,都是和着他们无尽的激情与一路的悲喜文字写成的。他们人生精华的思想所在,便有了后世的文章,供人学习,让人品味,给人希望,又指引光明。让后世的人们,引以为鉴,尽其知行所能,少走了很多弯路。
其实,文字与书,丹青史册的形成与流传,这是前人留与后人的一件大功德。
自离开学堂,步入社会,我的所思所想和所为,便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和一个在恣意徜徉在文化原野上一路裸奔的野孩子。尽管跑了很久,追寻了很多,但在文学这块土地上,至今仍是个文章与思想的贫困户。人间世事,至今仍感到任督不通,经络阻塞,不能闭合。
用贾平凹的形容,我,就是一个“流寇”。用余华的一句话,想得很多,写了很多,但乏善可陈,只是伴人伴鬼,平庸地“活着”。
我觉得用贾平凹先生那一句“流寇”来形容人的一生,很是形象,最为贴切。其实,在这世间的时空纵横之中。除去山海,和人类旷古流传下来那些奉若神灵的“三不朽”之外,又有谁不是一个向阳而生逐水而居的“流寇”呢?从这一点上,似与我们上古的野猿先人无异。区别的只是,我们只是在面目形体上都几乎褪尽了毛。那几处仍没有褪去的,所在的所思所感,无异于曾裸奔于旷野手持木棍咆哮的野猿,在密林中群居野合的族人。
午餐~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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