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等大姐来和我汇合,这一刻自己是松弛下来的。
看一眼简书有人在说话,看对方的时间节奏,生活需要的被安排,我附言一句:我们总是走在拼搏的路上,是否给自己一个停息的机会,听一听内心的声音?
问对方,也是问我自己。
路途一程又一程,没有谁告诉自己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
一路下来,在年少陪伴自己的多数是孤独的落叶和秋雨感伤。
在青春该绽放的时候遗落了最初的梦,进入一场持久的冬眠,我在梦里打造了冰雪奇缘的故事~
没有回顾的时间,只有看见眼下需要做好的安排,没有思量对与错的心思,只有渐渐地看清自己的细腻之光,反射弧太久,自己就会如被抻拉的橡皮筋,等待中是磨练自己性情的时候,不是要求,而是不得不。
冰天雪地中我将去感受生活的另一部分,
给人的感觉已经不重要了,
当下,我该呼吸着寒冷的风,走向许多我惧怕的分离。
我是一个凡人,走过人生之途,我只能遵循人心感觉,爱恨情仇的悲喜。
到真想在一处安静中读一读仓央嘉措,三毛或者张爱玲,
即使是白落梅舒婷北岛也是可以的,
我喜欢的那些感受都冬眠了吗?
此刻,想逃,去哪里是心安?
心不安哪里又是归途?
回不去的自己,是回不去的地方还是回不去的心情!
越过去,如一尾鱼,看见了光,跳跃着,不分前方是什么,就奔去了~
今时,有些伤感
伤感于我不能违谬的人和事。
人之弱小,之所以弱小,是因为面对事实面前你毫无办法,你只有顺从!
回应自己的是:道,就是要这样让人臣服!
不要挣扎
不要妥协
只是臣服!
看见大姐一脸的肿胀,她说哭一天,我说怎么了?
她反问我,你说为啥?
我明白,在我问出这句蠢话时就已经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
大姐说着泪水已经流出来。我回看自己,我真如铁石心肠吗?早晨明明流泪了,不敢相信和接受突变的事实。但听到二姐和外甥女的哭泣,我慢慢的回来了,来到当下,要接受事实,我有悲伤吗?
原定今天继续去看办公共修处所,今天我匆匆离开北京,在回津高速上,有一股悲伤在心头萦绕,想去感受,却看见这就是事实,我们谁都无法改变了,面对它,只有接纳。但心头依然有难过,一路上我在和需要联系的人联系着,走错了路,再走回来,一路没有停一下直接奔到家里,没有累的时间,是我在撑着吗?
最近在接手九型这份工作以来,自己在忙碌着,中间的与人的交流或事中的安排里都是必然的和必要的,中间有不适,但也从中学到了。
面对生死,人如果能淡然处之,可能生活里就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了。然而人能面对他人的生死,却未必能面对自己生活里的小发生,所以说人活的太认真反而是自己与自己的纠缠。
可以认真的活着,但豁达的面对自己,细腻的感受感受中的感受,细腻的分解细胞一般逐步体察,就会发现那里暗藏着没有呈现的真实。原来我们都走在去往真实的路上而已。原来我们都是由生去往死的路上,途中遇到的事情在自己终结那一天都会发生。如果能面对自己的生死也便不再惧怕面对他人的生死。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要面对的是对生者的陪伴和安慰反而更重要了。
面对他人的离去,就如送别一个死去的自己一般,这种心境只有自己懂得。
在机场和一个朋友说话,许久未联系了,依旧是亲切和自如,彼此都忙,各自允许,相安无事,闲来彼此问候一句,不多言,也不少言,短暂连接原来就已是珍惜!
我问自心:二姐夫突然离世了,不同的亲人却是亲人,我不悲伤吗?不是,经历过之前的种种冲击和转变,似乎可以面对变化,包括这一突发之事,我惋惜痛惜,却不沉落于悲伤之中,生命安排的是这样的过程,我从来没有逃离开过想要逃离的感受,还有逃离开的事情。逃不开慢慢的也就变成了接纳,如今已经接纳了发生任何事。
是悲悯,为生命逝去而悲悯,已然不是在对方是否亲人这种关系里了。这种无情令人失望吗?
反而是一种打开。是对自己的打开,原来生死一念,已然不是自己可以定义的了。
原来人最难面对的是在世的过程,过程里的纠葛,这些组成一段段心绪和故事,人想做自己的主人,还想做他人故事里的主人或是主角,这就是问题所在。因为纠葛就在此产生了。
当能面对生活中的小发生,坦然平静,才是真正的超越生死!
回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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