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一方小池,必有一泓清泉,缓缓而入,呢喃起诗意的涟漪,吟咏着岁月的旋律。此际,心清如许。
——题记
春天来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又开满了粉白的槐花。清风徐来,满树的花儿像一大群翻飞的蝴蝶在空中舞蹈,望着掩映在花海中的那间老屋——那老屋在绚丽的霓虹灯下是没有穷身之处的,它只适合那一条乡间小路和奶奶苍老的笑颜,那才是一张完整的,饱含质朴善良的乡村水墨。
老屋很陈旧,却是很干净。不管什么时候,进门的小路看不到一片树叶、一丝杂草,路边的那些花盆也摆放的整整齐齐。每次刚走进门,奶奶便笑着出来迎我。“呦,我的小心肝,都长这么高了,让奶奶看看,怎么瘦了,上学辛不辛苦啊?”我双手紧紧抱住奶奶的胳膊,倚在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不辛苦,不辛苦。奶奶我可想你了。”奶奶听了咯咯地大笑。“说,要吃什么好吃的,奶奶都给你做。”“只要奶奶做的,都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漫步在田间的小路上了,等待着儿时最温暖的回忆。随手摘一朵路边的野花,轻轻放置掌心,或许走到池塘边,挑检着小石子,找出块称心如意的,摆好姿势,哗——哗——哗三个!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还记得儿时,奶奶教我打水漂,可是那个方法我不太会用,练了好多次,还只能打两三个。现在,还是如此。那时的奶奶是能打五六个的。玩累了,我便坐在花藤下那张古老陈旧的长椅上,斑驳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回忆起童年和奶奶在这一片乐土上发生的无数事情,我不禁莞尔一笑。
这时,一股饭菜的香味诱惑着我的口鼻和味蕾。“吃饭咯”听到奶奶的呼唤,我飞快地跑回家。“来啦!来啦!哇,真香。好久都没吃到奶奶做的饭了。”我大口大口地扒着扁豆炒饭,嘴里还嘟囔着:“好吃,好吃!”奶奶在一旁看着,乐开了花,脸上的皱纹全都舒展开了,“慢点儿吃,别噎着。好吃,就多吃点。”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纸擦着我嘴角的油,眼神里充满了溺爱。虽然苍海桑田变幻无数,但这碗普普通通的扁豆饭的美味和那饭里奶奶对我浓浓的爱一直都没变,永远是我那质朴欢乐的童年的象征。
年来年去的新白发,岁月匆匆不待人。如今的奶奶早已是华发苍颜,但她那份慈爱的善,却如一泓永不枯竭的清泉,随着时间的溪水缓缓的流着,滋养了我的年华,浸润着我的余生。
善,润了华年 (稿二)
人若是一方小池,必有一泓清泉,缓缓而入,呢喃起诗意的涟漪,吟咏着岁月的旋律。此际,心清如许。
——题记
春天来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又开满了粉白的槐花。清风徐来,满树的花儿像一大群翻飞的蝴蝶在空中舞蹈,望着掩映在花海中的那间老屋——那老屋在绚丽的霓虹灯下是没有穷身之处的,它只适合那一条乡间小路和奶奶苍老的笑颜,那才是一张完整的,饱含质朴善良的乡村水墨。
老屋很陈旧,却是很干净。不管什么时候,进门的小路看不到一片树叶、一丝杂草,路边的那些花盆也摆放的整整齐齐。每次刚走进门,奶奶便笑着出来迎我。步履虽有些蹒跚,但身体还是十分健朗的。她两只苍老的,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关切地看着我。“呦,我的小心肝,都长这么高了,让奶奶看看,怎么瘦了,上学辛不辛苦啊?”我双手紧紧抱住奶奶的胳膊,倚在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心里暖暖的,十分有安全感。“不辛苦,不辛苦。奶奶我可想你了。”奶奶听了咯咯地大笑。
漫步在田间的小路上了,等待着儿时最温暖的回忆。随手摘一朵路边的野花,轻轻放置掌心,或许走到池塘边,挑检着小石子,找出块称心如意的,摆好姿势,哗——哗——哗三个!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还记得儿时,奶奶教我打水漂,那时,也不认真学,依旧自顾自地玩,所以只能打两三个。现在,还是如此。那时的奶奶是能打五六个的。玩累了,我便坐在花藤下那张古老陈旧的长椅上,斑驳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回忆起童年和奶奶在这一片乐土上发生的无数事情,我不禁莞尔一笑。
这时,一股饭菜的香味诱惑着我的口鼻和味蕾。“吃饭咯”听到奶奶的呼唤,我飞快地跑回家。“来啦!来啦!哇,真香。好久都没吃到奶奶做的饭了。”我大口大口地扒着扁豆炒饭,嘴里还嘟囔着:“好吃,好吃!”奶奶在一旁看着我,乐开了花,脸上的皱纹全都舒展开了,“慢点儿吃,别噎着。好吃,就多吃点儿。”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纸擦着我嘴角的油,眼神里充满了溺爱。顿时,心里所有的苦恼和烦闷全都烟消云散,我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啊!我多么想奶奶就这么永远地看着我,呵护着我。时光飞逝,苍海桑田变幻无数,但这碗普普通通的扁豆饭的美味和那奶奶对我浓浓的爱一直都没变,永远是我那质朴欢乐的童年的象征。
年来年去的新白发,岁月匆匆不待人。如今的奶奶早已是华发苍颜,但她那份慈爱的善,却如一泓永不枯竭的清泉,随着时间的溪水缓缓的流着,滋养了我的华年,浸润着我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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