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
她曾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可我竟是在她的葬礼上知道她的姓氏名字 。
写字就是对生活的压榨,汲取那一点感情的精华,把快乐无限放大,把悲伤无限放大。一旦要写些自己的深刻些的思考,就得下定决心才能落得了笔,尤其是藏得最深那部分,拿到字面上来自己也觉着显得突兀。
青英――生于民国贰拾肆年,逝于二O一七。
我在那一场传统葬礼上知道了她的名字――青英 不由感叹一番,这仿佛是我见过最美的最恰到好处的名字了,简洁而优雅如她的一生。至于名字中更加深刻的内涵,我想我是解答不出的,而且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了。这一段故事已经随她的生命化为一缕青烟。
她曾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生前
在我生命中的这十七年,她(我外公的母亲)是自己以及众多长辈都最为敬重的人,年老后 她很少再走出那独栋旧房,年轻的一代逐渐搬离,在另处又起炉灶,我外公为长子,在她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默默给予陪伴。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与之交好,我更是敬爱她的,即使一年见不了几次她对我的了解与爱护不少于每天一起生活的父母,曾经收到她 寒日里在深山中采来的草药,暖了一整个冬季。她育有五个子女,如一颗大树开枝散叶 后辈们也从依附着她的养分到脱离她的视线去别处落地生根。不管走到哪,都有她的温暖,她努力顾及每一个后辈,记得每个人;她从不糊涂,都说她总是对世事那么明了,我想她是智慧的,心中如明镜。 但她也算不禁这人生,血肉是她最深处的牵挂。在二儿子离世后的半月内,她走了……
她曾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逝
她走地很急,他们说她没受痛苦,如雪莲转瞬即逝时的迅速,可还没来得及到春节,她的子孙们们还散落在外面的各个角落, 但我外公是长子,而我也发现,长子似乎总是离父母最近的人。(或者房屋近 或者不轻易远离家乡) 长子与父母之间的感情是独特的, 葬礼那天 外公他在黑夜里不停的触摸这眼角,半点光落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泪水,此时的他却是我见过的 最脆弱的模样。他下一秒又着手处理这场面,那三天他眼睛都来不及眯, 等到大家都散了 他才躺倒睡下。每一年冬季,她的子子孙孙重聚在一起,不过怎么凑也凑不齐,这个冬季的葬礼那几天该是这些年子孙们聚地最齐的日子,这真是个荒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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