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烫头发啦,烫了个小刘海儿。之前还心水狼尾,觉得好酷好帅好喜欢可怎么也没有勇气真的去剪。就像我妈留了几十年的长发,心里一直想剪个短头发却怎么也下不了狠心一样。只有想法,欠缺勇气。这个勇气更多来源于你一瞬的冲动,人活着,就是为这些冲动买单。
一直想弄挂耳染,我妈说过完年再说。我看到左边右边的年轻人都在染头。我突然就在想,等我老了,我会不会和这群年轻的姑娘们一样,每逢年前都急切切地踏入理发店。好似每走近它一步步伐就可以轻快些一样;好似每遮住一根白头发就又年轻一岁一样。之所以想染挂耳染就是因为不想染整个头,总觉得麻烦。一旦染了第一次就不得不在不久后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这玩意儿就和罂粟,哦不,和化妆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所以我很抗拒。可想到这里,我突然不知道当我老了我是会和现在一样有着执拗短暂的坚定——任凭那根根白发爬满发梢。还是会与之相反,从第一根白发冒出它的小头的时候就踏入那充满魔力的理发店,然后从此被之束缚,甘愿为之绑架我的后半生呢。
我想不明白。但是那都不重要啦。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冲动搭建而成的。
无冲动不人生。
兴许明天我就去染了全头呢。
还是芭比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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