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一段“史实”
2018年11月22日11时55分,一辆从粤西开来广州的列车停在了广州南站。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位从列车上摇摇摆摆走下来的这位拥有着满满青春活力小小个子的小女士,她将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写下及其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将就这样以一种摇摇摆摆的姿态走遍黄河、“消灭黄河”。
出站口有一位她的跟随者正在焦急地快步走来走去,想第一时间接车的他竟然晚到几分钟而看不到那趟车的出站口是几号了,于是他就这么快步走过每一个出站口,在满头大汗中依然殷切地期望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领导者。
终于他们见面了,就在他刚刚走过一个出站口的时候,被一声及其熟悉的叫声喊住。缓缓回过头来,确认过眼神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她、拥抱她。而后便是他们将自己聪明才智淋漓尽致发挥,以最小的人力物力以及时间成本“消灭黄河”让他们无比敬爱的母亲河摆脱黄色污染回归“大河”的真情时代。
回到现实,“消灭黄河”的伟大目标我们姑且不提。这俩人顺势检查了中铁快运施工现场后,就匆匆赶回设备安装公司办公室开始了投标计价工作,考虑到第二天也是要好好工作的,最终在三点钟回到了宿舍休息。紧接着又是一天一夜紧张又繁忙的计价工作。11月24日早,十点,俩人又来到广州南站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高速列车。
好了,略过“消灭黄河”的伟大目标省去投标计价的小小工作,我们来谈小小个子“陈夫人”此次旅途的重点——参加公司组织将考点设在北京的劳务员考试。
来到北京后,我们排除了在地下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的地铁出行方式,尝试了久等不来站在凛凛寒风中的公交出行方式,选择了随叫随到的出租出行方式,来到了各自考点中间区域的三里屯SOHO这么个地方。
五楼的酒店,虽然房间不是很大,但用心的布局装饰,特别是随处可见的镜面,大大“拓展”了住客的空间感,还有那个大大的窗子也还算让人喜欢。
当然,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此次出行的目的,那是通过劳务员考试。于是我们在火车上在酒店房间里拿起了自己的劳务员考试资料,一个惊喜着你已经看到第九页了呢,一个称赞着真是厉害呢你都已经看到11页了。
第二天北京给出了冬日里难以看到的蓝天,就在这样晴朗又明媚的阳光里,俩人边走边背书来到考场完成了下午分为两个科目的劳务员考试。虽然考试准备时间有限,只是高铁上的一天和酒店的半日,但我心中默默算了一卦,我和许女士都是可以顺利拿到资格证书的。
熬过了这半日的考场时光,就该我们来细细分配在北京仅有的留作逗留的一日。去看景点吗,一个是冬天里,蛮冷,再一个就俩人也不热闹,于是搜罗起自己在这边的同学在这边的朋友。还记得去年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小姐姐,说是来北京了一定要告诉她。反正过来机会也基本没有,见一面也不算很是打扰吧,于是出发的时候我告诉了,离开的时候我也告诉了,在出发和离开之间并没有人告诉我应该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但是我还是一直惦记着,惦记能不能再见一面这个当时自己在台北跟着人家混吃混喝的小姐姐。
天大地大,怎么能忘记自己大学的同班同学呢,特别是还有一个同我在台湾共患难十五天之久的好兄弟。必须联系一波,于是到北京的时候我就在群里和各位同学开始寒暄,也寒暄了一下来年有机会还要再见的话。但是从我下火车到北京直到我两天三夜过完离开北京并没有哪个同学告诉我应该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这两天里,我唯一确定的是11月25日13:30-17:00在北京城市建设学院参加自己的劳务员考试。
因为和朋友的不确定,因为和同学的不确定,除了这场考试其他时间里我就只是在不确定中等待。这像极了我,一个想“消灭黄河”但从未走向黄河的人,一个来来往往翻来覆去等待的人。
说到等待,那个文初被我在车站等待的人,她去了哪里,这两日我在北京等待,那她又在做些什么。她一直在距我五米的范围内,除过考点不同对我俩硬生生的分离。她问在出租车上望向窗外的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等待。然后给她看了眼和杨姐姐的对话。她问在公交车上望向窗外的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等待。然后给她看了眼同学群里的聊天。
于是昨天晚上,终于在得知我北京的同学是没有一个不忙的时候,我们俩相视一笑终于轻松了下来,开始寻思那瓶本来买给同学喝的葡萄酒怎么处理。是的,我在许领导的带领下,在晚上来来去去忙活了几个小时的购物,买来了蜡烛、酒杯、水果、巧克力、玫瑰花、还有我们的大果粒酸奶,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次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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