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的叛逆期好像到了,它迟到了五六年。
大四快毕业了,我要成为社会人了,现在教师资格证也差不多到手了,好像所有人都劝我进学校当老师,只有寥寥几个朋友支持我,在教育机构教。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我想二战的这件事,我感受到了成人的无奈,但是我不想妥协,弗洛伊德说人生来有两种本能,一种生,一种死,在中医中也有讲到人是阴阳协调体,凡事都会有两面,要么阴,要么阳;要么生,要么死;要么成功,要么失败。听了20多年的话,我突然不想听话了,我不想做乖孩子了,我想做自己,我想做我朋友眼中闪闪发光的自己。
读了大学,我以为在家人眼里我会成熟些,稳重些,会有自己的规划,但是他们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小孩,他们甚至觉得我做事情非常幼稚,没有规划,随心所欲放纵自己,不考虑后果。我没有想到我在家人面前的放纵竟然会让他们对我有这种想法,而且生根蒂固,刻板印象。我在南宁开电车,弟弟会跟妈妈说:“你怎么放心她在南宁开电车人那么多,而冲的技术那么烂,只会往前冲。”我听得出里面的关心意味,但是我感受到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很少会在家人的嘴里听到对我的表扬,很多都是不信任和贬低,突然好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子。
其实从考研复试失败调剂的时候起,朋友就劝我你应该“脱离”家人做自己了,人生是你的,他们不能“控制”你一辈子,你要勇敢地做自己的决定,不能再受他们的“摆布”。后来的西部计划报名,更是让这种感觉达到了巅峰,我以为不给家里人发消息,不聊微信,不打视频,不打电话就是对他们的反抗,但是,我想错了,这只是在表面的,1+1=2,这个结果大家都知道,但是1+1为什么等于二?却很少有人会去思考。
我羡慕所有人,除了自己,我也想成为所有人,除了自己,我讨厌自己,我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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