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次我跟姚姂彩信誓旦旦地说下诺词后,她那个清高的冷笑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那晚我失眠了,辗转反侧,猜不透她怎么个角色。
这万一要是提出什么荒唐的事怎么办呢?我越想越睡不着,来了尿意。我便点了油灯提携着往茅房走去。
忽然一道白影飘过,是起风了么,草垛发出“沙沙沙”地声响。我背后起了一丝凉意,单手环抱着,早知道出门穿一件外套了。
“啊!”我尖叫道:“怎么是你?”
“你小点声,别惊动你家里人!”
“你到底要干嘛?”“你不是说有什么事可以请你帮忙嘛?这话还做数不?”
“作数,作数的。”我实在是想不通这姚姂彩到底要干嘛。“这是我娘给我的,她让我好好保管的,可是我姑母家人口多,我不知道藏在哪里好,我想着在挨着我们俩家的茅房后面挖了坑给埋喽。”
“那你要我做啥,保密还是?”“当然要保密,不过你得帮我挖坑。”
“好,没问题!你先让我方便哟,憋死了,真是吓死个人哩!”
大概从丑时后开始挖坑,连挖带埋的,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咱们得动作快点,再过一个时辰鸡就该打鸣了,娘就会带着弟弟妹妹方便。”“知道了!”
我好坑以后,我已经大汗淋漓,先前双手冰凉,现在手心都是汗水,“快放进去,开始埋。”她将那宝贝小心翼翼地掏出来,神神秘秘得,猛地往坑里一放,天还没亮,我也看不清是个啥,好像是个白色的荷包,我抓土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一下,里头鼓鼓囊囊的,还有点硬。
“埋好了,那到底是啥呀,这么神秘?”
“你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啊!”
“这不都埋上了,咋看啊!”“你刚才没看啊,一个荷包。”“没看清啊,天都没亮了,谁不知道那是荷包啊。”
“好奇心害死猫,略略略,你还是不要再问了,记得帮我保密”她换了严肃地语气:“不然的话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我们是朋友了?”当时地我迫切对她好奇,“当然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你是我在这第一个朋友呢。”她一脸得意,伸出手“握个手吧,好朋友。”“没想到你也会交朋友啊?”我一脸惊奇道。
“这是什么话,我姚姂彩只跟有用的人做朋友。”“你的意思是我很有用喽?”当时的我听得开心得不得了,“当然了,你很有用的,阿香!”“好,我袁孟香也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姚小姐。”我们家从来都是夸长子大有用处,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很有用处,心里像是吃了蜜糖。
“叫我阿彩,是朋友的话就叫我阿彩喽。”
“我阿彩!”
“我阿香!”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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