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0年我与《读者》走丢了,就像相伴了几十年了朋友突然失散了一样。
我们相识于1992年,记得那是来山东上学的第一年,第一次从同学处看到这本杂志,就被她的文字吸引,以后自己每月都从报刊亭买来阅读。工作后单位地处偏僻,只能偶尔看看。与《读者》的进一步亲密始于婚后,因为公爹也是《读者》的拥趸。
2020年的变数太多,一月两期的《读者》我竟来不及看,一直到年末有些还是新的,新心生愧疚,觉得2021年还是先不订了,虽这样,还是有些怅然若失,少点什么。
因为《读者》像一名人生导师,迷茫时,给我指引;烦闷时,豁然开朗;高兴时,拍案叫绝。记得公爹每每看到我读着时,总附上一句“这个杂志编得很好,每篇文章都不错”。
2021年春节假期第二天,老公回来说,“今天接到一个地方,说有个快递在他那儿,送错地方了”,晚上他拿回来,一看竟然是《读者》,他说“你不是没订吗?”“对呀,也许是孩子订杂志不小心加上的”,我爱不释手的读完一本。第三期上有篇文章《一个名字叫“喂”的女人》,是一个女儿讲述如何帮被拐来了的妈妈三十年后回家乡的事,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身在异乡为异客”的痛楚,已经语言与文化的差异带给她的伤害。
还有《给人生一个间隔年》,让我应对即将进入高考的儿子,释怀于自己的焦虑。人生的路千万条,孩子有权利自己选择,家长指给的路可能荆棘少些,但是孩子没有挑战的快乐,一样也是失败的人生。
我与《读者》就这样再聚了,失散于偶然,相聚于必然。惺惺相惜,互相成就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