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衰老的白驹再追不上光阴的箭,
不舍的悲哀与眷恋的魂灵在枯叶上相会。
我在石头中昏睡并醒来,
说把时间定格在二十二岁。
当骄傲的流星在树的注视下远行,
风的叹息将先人的尸骨聚拢成堆。
我被夜幕和黎明撕碎时,
说把时间定格在二十二岁。
当下山人的黄昏带走所有的规律,
盛满仓促黑暗的是失去生命的蝉蜕。
我在前往世界尽头的路上,
说把时间定格在二十二岁。
他说,他们说,无数的声音。
他们在天平两端放上律法,
和囚禁的自由。
然后石头碎了。
我在昏睡,被撕碎,簇拥着去那尽头。
我说。他说,他们说,无数的声音。
二十二岁,二十三岁,去那尽头。
囚禁的自由被高悬着,
像是那端沉重。
他说,他们说,无数的声音。
我说,就去那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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