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女儿去高铁站的路上侄子侄媳妇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家吗?我知道今天周末,侄媳妇不上班,想来找我玩。
我说我在送你妹妹去高铁站你妹妹去外地和同学玩,就剩我自己,你俩要不来找我,咱们去公园溜达一圈,然后一起吃饭。
他俩爽快的答应。
我送完女儿,在东区附近等他们俩。小两口坐地铁到了东区 ,他俩到东区已经中午。
我们边吃饭边聊,小两口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他俩的考试都过关了,很为他俩高兴。
侄媳妇在一个大学教书,一边上班一边学习,上半年考了心理咨询师和教师资格证,还在备考下半年的研究生。
侄子这一段时间没有上班,看到了侄子就想到了我和老公年轻时候。
我问侄媳妇,侄子在家这段时间不上班,你是不是很着急,光想让他去上班?
侄媳妇说:是呀,您咋知道?我光想他们让他去投个简历,找个临时工也行。
我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心理,有一段时间 你小叔没工作,我也是光想给他找个临时工。
我就给侄媳妇,讲起了我们的过去,
我们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俩也是郑漂,在郑州没有房子,住在了郑州三环之外老公堂哥的一处公寓楼。
那时候两千年的郑州,三环之外都是麦地,荒郊野岭,没有公交车,那时候上班在东三环中州大道金水路,住在西三环之外的西流湖家属院。
每天早上晚上要坐一个多小时公交车才能到单位。
晚上下班遇见高峰期,或者加班,公交车到西站路就没有往外去的车。
每天晚上到西站路公交站牌处有很多摩的,下了公交车要坐两块钱的摩的才到家。
那时候的安保还没有现在发达 ,老公在外地上班,所以他不在家的时候 就很担心我,怕我路上不安全。
记得有一次,下了摩的,西流湖公园看大门的已经下班 ,白天回家还要报堂哥的名字,堂哥是那里面的职工,要不还要掏五毛钱的门票。
为了省事,我发现了一个近道 ,下了摩的,还要走一段路,那是一段近道。
近道的两边是一米多高玉米地,我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路上。
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前面一个大坑,一下子掉到了坑里。
再仔细一看旁边坐着两个人 坐在铁锨坝上,我吓到爬起来赶快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另外一个方向是一个村庄亮着灯,我走呀走呀终于走到了村庄了,就往村庄中间走
走过村庄再往前走就是往我住的方向。
谁知道,越往里走,走到了一个家属院,家属院的高墙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又再次拐回来,往大路的方向走,走到大路上,在往村子走,过了村子,才到西流湖办事处 ,西流湖的职工公寓就在院子里。
转眼二十多年了。那时候记得有次下雪,我下班以后坐公交车到西站路。
你小叔在西站路等着我,那年的雪特别大。
我俩淋着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
走着说着话,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冷,只记得当时地上的雪到小腿肚深。
还记得有一年夏天,天气热的不能行,我们住在最顶层。
那时候的房子是红砖房,没有隔热层,没有空调,热的整个人都睡不着。
我和你小叔,我俩半夜起来想着到西流湖湖边上去坐一夜。
结果我俩半夜来到了湖边,湖边不但热,还有很多蚊子,咬的满身是包,那一夜真是热的只想哭。
岁月是条长河,生活就是浪花 ,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永远忘不了最艰难的时光,也是最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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