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年参加北京参加马拉松比赛,在火车上遇到一对夫妇,女子50多岁,已经出现了青光眼的症状。听完晨光的故事,他说,原来盲人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在去新疆参加马拉松的火车上,他把黑暗的马拉松送给路人。当时那名路人对晨光说,我一定要请你喝酒。之后两天,他一直在晨光身边,他说你要喝酒,我去买,你要抽烟,我去带。他回忆,他对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是同情,而是平等的。
这就是重点,你无法回答,而且永远也答不出来没有人知道答案,你不知道宇宙在哪里,因此你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事实上没有一件东西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然后开始动手整理沙发,把毛毯赎回原位,塞好我必须用双手做这些,我需要时间来思考他是怎么办到的,又是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苏三轻手轻脚的走出办公室去替一辆满载家居用品的货车,加油,他去鼓舞另一位在旅途上的行者了,我心想,然后我闭上眼睛沉思着,苏珊到底明显违背自然规律,或至少是一个常识的举动。
你想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寻声睁开眼睛见他盘嘴坐在椅子上,我甚至没有听见他进来,我也盘腿坐着,马上热切的向他靠过去,我以为沙发够硬,结果因为太往前倾儿摔了,下去我来不及分开盘着的双腿,整个人就像盗贼冲刺的倒在地毯上。
苏三尽量克制,但还是忍俊,不止我迅速做好挺直上半身,他看到我这副单向不由的哈哈大笑,我比较习惯喝彩妆,而非被人嘲笑羞愤交加之下,我猛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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